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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明媱被祁叙带走,脑子里一片空白。
    前有叫嚣不爽你回来收拾我的挑衅,后又背了个叫鸭服务的锅。
    明媱考虑了各种后果,觉得今天似乎没什么胜算,顽抗的结果极有可能是自己吃亏。
    还不如学简宁,装醉睡着,一夜过去这事肯定凉了。
    于是被祁叙拎上车的第一秒,不给男人任何主动发问的机会,她就闭上了眼。
    甚至为了逼真一点,她还学简宁说了几句迷迷糊糊的醉话。
    祁叙斜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兀自开车。
    明媱原想着祁叙肯定会送她回下榻的酒店,谁知道等他开口说“下车”的时候,明媱睁眼一看。
    这人竟然开回自己家了?
    明媱下意识就想问祁叙在搞什么,可理智拉回了她。
    不对,自己“醉”了啊。
    一个醉了的人怎么能这么清醒地发现自己到了哪儿。
    算了,明媱又默默躺下,装什么都不知道。
    先按兵不动,也许他就是把自己带回来,单纯地睡觉呢?
    车停在地库,祁叙下车开了明媱这侧的门,直接弹她脑门,“下车。”
    明媱一个倒抽气。
    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醉了就不知道疼,下手这么狠?
    尽管心里腹诽,明媱还是忍着痛,精湛地演绎了一个醉鬼,“这是哪儿啊,我好想睡觉……”
    祁叙就这样欣赏她的表演,见她下个车都好像跟下轿似的,干脆勾住她的腰直接扛到了自己肩上。
    明媱直接一个天旋地转。
    这次她没忍住叫出来,但情绪还是很自然地迅速衔接上,“宁宁别玩了,放我下来,我头晕。”
    顺便借机打了下祁叙,报了刚刚的弹额之仇。
    祁叙才没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