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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初青来找自己的事,包括她说的那些话,墨泽北没和任何人提起过。
    这些难堪和侮辱她不想与外人讲,更不愿木晗曦知道。
    深夜里,她抱膝坐在床上,默默舔舐伤口。
    自己身上流着那人的血,是那人的女儿即使那人再怎么不堪,自己多不愿承认,这也是抹不掉的事实。
    她无声流着泪,悲伤痛苦,自卑自怨,甚至错误地以为柳初青先前说的话有几分道理自己确实配不上木晗曦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为这脆弱无助的人带来了一分明亮,亦将这人心里的阴霾逐渐驱散。
    她缓缓抬眼,注视着那道狭长的窗帘缝隙,约莫五六分钟后,她起身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
    眼眶周围因充血而浮肿泛红,她用热毛巾敷了会,看上去稍微好点。
    今天上午一二节有专业课,没时间耽搁了。
    换好衣服,她骑着电动车匆匆去了学校。
    她今天穿的是连帽卫衣,除了离她最近的任雪盈,其他学生都没发现这人的异常。
    任雪盈眼里的震撼显而易见,这人竟然哭过了
    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任雪盈握住她的手腕: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墨泽北用力抽回手,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任雪盈紧跟在她身后,只是无论她怎么问,墨泽北都不肯和她说,任雪盈气得直跺脚。
    中午,墨泽北也没和周若馨一起吃饭,她怕这人看出来,会疑心多问。
    她从超市买了瓶矿泉水和面包,之后去了操场,她坐在看台上,吃着干硬的面包喝着水。
    这边没人,她也不用遮掩什么。
    过了会,曲君之给她打来电话。
    这人先扯了些有的没的,最后才问了句:你和她表白了吗?
    嗯。墨泽北放下瓶子,擦了擦嘴角。
    她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墨泽北慢慢嚼着嘴里的面包。
    曲君之挠挠头,搜肠刮肚地安慰了她两句,墨泽北配合着说没事。
    我晚上过去你那,曲君之轻轻叹了口气,给你带些啤酒。
    好。
    因为胃口差,剩下的半个面包,怎么也吃不下去了,她可惜地扔进垃圾桶里,手插着口袋,围着操场漫无目的地走着。
    柳初青说那些难听话、折辱她的时候,她只觉得很悲痛,受伤
    可表白完,木晗曦没有一丝反应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