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玫瑰 第117节(第 2 / 5 页)
    喜欢说出来无形,表达于实际行动。
    真诚往往最能打动人心。
    “我对你的喜欢,你也要看到。”
    温书梨闭上双眼,感受到沈厌轻轻顺着她的脊背,哄人似的。
    她继续说:“我们是恋人,彼此信任、彼此依赖最为基本,你有的时候也可以不用那么坚强。”
    就像沈厌失去母亲的支撑,一个人承受日夜苦寂与孤单,她太心疼了。
    早在高中,温书梨隐约知道沈厌家庭的不完美,她没有硬逼着他说,入大学这段时间以来,她用自己的方式靠近他,教他慢慢打开心扉。
    抬眸,与沈厌撞上目光,“还有我呀。”
    “梨梨,对不起。”沈厌环紧温书梨,不经意地偏头,鼻翼轻触了下她的白皙颈侧,发痒,“对不起。”
    对不起,我说晚了,让你担心这么久。
    温书梨缓声纠正:“阿厌,你没有对不起我。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私事,想不想说取决于自己。”
    “就像我,”她往后退了一步,萦绕鼻翼周边的薄荷气息逐渐变淡,离太远舍不得,又往前走了半步。
    食指指尖挠了挠脸颊,目光飘飘然,含糊不清地说:“我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在表达什么,虽说都是文字,包含的意思多了去了。
    沈厌被逗笑,重新复述了遍,“什么是‘嗯嗯嗯嗯嗯’?”
    拽哥学人说话挺可爱的,况且,还是那么一大长串的叠词。
    不是撒娇,胜似撒娇。
    沈厌坐在床的一侧,双手撑在背后,身子稍微倾斜,洁白的床单吞噬他骨感分明的手,弧度旖旎暧昧,“我听不太懂。”
    这个角度,致使宽松上衣失去重力塌陷,贴于腰腹。即使隔着衣料阻挡,但能隐约看到他紧致的肌理。
    腰的围度,好像稍微一环便能完全占据。
    作为男生,腰怎么能这么细?
    说不清脑海里的动机,接受意识驱使,温书梨迈步走向沈厌,抬起一腿放在他身侧,接着是另一条腿,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揽他。
    危险的姿势。
    如白藕的手臂于他颈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指腹泛得粉嫩,像是含苞待放的骨朵。花香递进,浸入鼻息,他微不可察地挑眉,等待她会怎样来回答他的问题。
    很显然,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像度秒如年。
    温书梨突然感觉到自己在给自己挖坑跳,没了退路,“硬闯”也不错,“就‘嗯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