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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买下了。
    那摊主见云行出来打岔,忙道:“这位官人,这镯子已经有人相中了。您不如看看其他的如何?”
    云行不言语,只用手指弹了弹那玉镯,便有些“喀喀”的声响,像是在敲败絮一般,“老板,你这镯子声音听起来可不怎么好。三四两银子便差不多了。三十两……可别镯子没卖出去,反惹来了官司。”
    摊主见云行那架势就知道遇上了行家,听得云行所言,更是冷汗尽出,忙道:“我刚才不过是与这位官人说玩笑话。这位官人看来英武不凡,我就将这镯子送于这位官人了。”
    那男子闻言冷笑,“如果我拿了你这个镯子,那我岂不是成了和你一样的人。”
    说完,男子又转向云行,抱拳道:“我叫胡临,刚才多谢你提醒了,不知你叫什么名字?”面对摊主时冷峻的脸此时已是春风拂面。
    云行同样抱拳,道:“我名唤邢云。不过是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哈哈。”胡临闻言大笑,拍着云行的肩膀道:“据闻这京城里最出名的酒楼就是城中的醉香楼,不如我就为这小事,请你喝上一杯,如何?”
    云行也不推辞,直接道:“好。”
    “哈哈。爽快,你这个朋友,我胡临交定了!”
    那几个护卫见状刚要跟上,却被云行七拐八弯地给甩掉了。以云行的武功,根本不需要护卫。
    云行二人一到醉香楼,胡临就叫店小二将这酒楼里的招牌菜全都上了一遍,又让店小二挑酒楼里最好的酒上了八坛。
    酒一上桌,胡临就拆开一坛老酒,“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我胡临高兴。今儿个咱俩不醉不归!”说完,胡临就着坛口灌了一大口酒。他那络腮胡子沾上了酒液,湿漉漉地粘到了一块儿。
    “这酒可真不带劲。还好酒呢。”抱怨完,胡临朝云行看了眼,见云行不动,便拿过一坛开了封,直往云行怀里塞,“喝啊!”
    云行哪见过这样的喝酒架势,当下接过酒坛,叫小二送了两个海碗过来,把老酒倒进海碗里,朝胡临敬了一碗。
    “唉!算了,你就拿碗喝吧。”胡临用怀里的酒坛和云行的海碗碰了碰,又灌下一大口酒,用衣袖擦干嘴边的酒液,“你们中原人呐,就是不痛快!”
    云行听后,顺下去问道:“这么说来,你不是中原人?”
    胡临抓起桌上的烧鸡,就着整鸡啃得欢,来不及咽下嘴里的肉,就口齿不清地回答:“我是阿布里拉族人,啊,就是你们中原人嘴里的胡人。这醉香楼的菜倒是的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