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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趣,但是丈夫的眼睛温温柔柔地带点恳求地看着她,她一下子就心软了,盛装打扮,搭配好裙子、包包和鞋就和丈夫开车去水族馆了。
    周觅白在处理公司项目工作,他不太在公司,必须开视频会议。
    有时候公司领导层就会看到画面里端着一杯咖啡的雪白细长的手指,或者是婴儿蓝的睡衣的柔和的一角,或者是软哝哝的一声“觅白”。
    他们都知道,小周先生在陪伴自己身体虚弱的Omega。
    等台风警告撤销,台风撤离清江市的时候,明循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他本应该挂断或者漠视,但是他却接起来了。
    那边有个冰冷的带着乡音的女声说:“请问是明循先生吗?”
    “是的。”明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护工今晨9点发现,您的母亲于在家中去世。”
    明循好像听不到声音了。
    他的脑袋空空,他的腺体应激性地疼痛,痛得他蹲下身去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膝盖。
    “明循先生?”
    明循头也痛得厉害。
    死了,真的死了,竟然死了,终于死了。他都不知道该选哪一种心情。
    他怔怔然握着手机,最后却是问,她怎么死了?
    他的母亲是他二十五年来生活的阴影,她和自己的痛苦一样强大,和自己的不幸一样历久弥坚,好像永远不老,永远不死。好像一个诅咒,非要和他纠缠到生命终结,最后在自己死亡的时候还要把自己这个代表着耻辱和终结的儿子一起拖进坟墓。
    他哭不出来了。
    他不会为这个人掉一滴眼泪。
    明循突然从后面被抱住,发抖的脊背紧紧贴着坚实温暖的胸膛,好像自己的恐惧和迷茫也可以通过肉体的接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