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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啦……”
    严裂说:“我派两个人照顾他。”
    奚雨偷瞄父亲,好奇地问:“怎么照顾的?”
    严裂说:“早上六点监督他起床跑十公里,食用高蛋白高维生素的健康食物,杜绝一切含咖啡因和酒精的饮料,每周参加一次亲子互助会,当众检讨自己作为父亲的过失行为。”
    奚雨张大了嘴:“你……你……”
    严裂说:“小雨,我知道你不想见到他,可就算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也要让他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真心实意地向你赎罪,我一定要让他做到。”
    奚雨抱着严裂的胳膊,偷偷往奚益那里瞄。
    那是他的爸爸,他从来就没指望过能像普通父亲一样对他好的爸爸。
    他没有爸爸,和他一起长大的人,是一个只会喝酒赌博的老巫师,他从来没有妄想过奚益能改。严裂却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想要还给他一个真正的爸爸。
    奚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好像所有的阳光都一下子照在了他身上。
    深埋在骨髓里的冰冷和痛楚被一丝一缕地抽走,身体轻飘飘地躺在树梢。
    原来那些陈年旧伤真的可以治愈,原来有人真心爱他,想还给他世界上所有的美好。
    就算他心中仍有恐惧,不信这一生能见到春天的模样,也会有人在小屋里生着炉火,对他说,怀里很暖和,可以睡觉。
    奚雨在严裂怀里,吸着鼻子小声说:“要让他做很多很多玩具,我肚子里有小小倒霉了,他也要。”
    严裂说:“好。”
    参观完玩具厂,严裂和奚雨上飞船回家。
    那个大黑鸭蛋抱枕被塞进了飞船最后面的后座里,两只电子宠物狗并排着坐在严裂身后的座位上,系着儿童安全带。
    奚雨问:“干嘛买两个?”
    严裂说:“一个给小倒霉,一个给你。”
    奚雨戳着自己的肚子:“那小小倒霉没有吗?”
    严裂也轻轻揉了揉奚雨的小肚子,说:“等他出生,再买新的。”
    奚雨眼角的泪还没干,红彤彤地挂着水渍。
    严裂有一点轻微的慌乱:“我做错什么了吗?”
    奚雨吸着鼻子摇头,“噗嗤”一声笑出来,抱着严裂的胳膊说:“我在想……怎么表示我特别高兴,就是……特别高兴,严裂,要船震吗?”
    严裂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奚雨的脑瓜子上:“震什么震?老实养胎。”
    奚雨抱着小号的黑鸭蛋抱枕胡乱嚷嚷:“你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