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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地上,喃喃自语:“奚雨你就是犯贱,你贱,好不容易把那个老变态砸失忆,少受两天罪,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傅昊在医院检查身体。
    医生看着片子,说:“傅总,您的颅内淤血已经基本吸收干净了,按说记忆应该在慢慢恢复才是。您现在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吗?”
    傅昊有点恍惚:“我好像……记得一点。”
    医生坐下来,问:“您尽量回忆一下,一样东西,一个关键词,或者一种味道,任何一样都可以。”
    傅昊紧紧皱着眉,头里一阵一阵的有些疼,他竭力从模糊的记忆里寻找一样可以准确描述出来的东西。
    医生缓缓引导:“傅总,您一定要想起来。这片星云所有子民都受您护佑,您一定要想起来来啊。”
    傅昊像个坠落再深海中的人,在深不见光的水中寻找出路。
    一样东西,一个关键词,或者一种味道。
    一种味道……
    他猛地睁开眼睛,忽然记起了送奚雨上学的那天,他闻到了一缕淡淡的信息素味。
    薄荷朗姆酒的味道,清冽冷厉地在人心里翻涌出热切,修长的手指拆卸枪支,零部件碰撞的清脆咔嚓声远远地响在耳边。
    于是他像丢了魂似的追了上去,甚至忘记了要监督着奚雨好好登记。
    他喃喃道:“薄荷朗姆酒。”
    医生急忙记下来:“您记起什么了?”
    傅昊猛地站起来,转身就走。
    他冲出诊室,急匆匆地给奚雨打电话,可奚雨在训练,没有带通讯器。
    奚雨正在操场上障碍跑。
    据说这次测试会计入月度成绩,成绩单要发给家长的。
    奚雨一马当先,把一众A都甩在了后面。
    班里的A们跑得气喘吁吁,一个个咬牙切齿
    地看着前面那个娇滴滴的漂亮小O在障碍物上灵活地上蹿下跳。
    新教官懒洋洋地嘲讽:“你们这群A真是废物的可以,就这体力还标记个屁,都自己把腺体割了当B去吧。”
    班里的A们被气得不行,卯足了劲开始追赶。
    奚雨轻盈地从轮胎墙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沙坑里。
    前面就是终点线了,这次他又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