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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行泽:“你想怎么负责?”
    “把你……”祝川说了两个字,发现他脸色倏变,随即笑着拐了个弯儿,“把你揍一顿,问问你这招蜂引蝶的脸,怎么连你们家少爷都勾引。”
    薄行泽语气不善:“他不是我家少爷,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我这里撒少爷脾气。”
    “嗯?”
    薄行泽说:“我跟徐言不熟。”
    “不管熟不熟的,总归是你老板的儿子。要不然这样吧,你从红叶辞职来我这儿打工,他开你多少工资我给双倍。”
    薄行泽迟疑了下,仿佛真的在考虑。
    祝川一笑,“开玩笑的,我这个个都是小作坊,哪里请得起你。”
    “我可以不要钱。”
    祝川歪头明知故问,“那你要什么?要我啊?”
    薄行泽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恍惚想起八年前,那会他也是这样,勾着眼角明明说出了选项,却在逼别人选择。
    他在这段感情里如同一个掌舵者,握紧了一起生,他松手,却只有自己沉溺。
    当年就是这样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如今更甚。
    薄行泽面对生意的时候缜密细致判断精准,覆手之间将利益最大化,可面对祝川的时候总觉得束手束脚。
    他压抑着汹涌的爱意,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看见了水囊,却无法判断是否有毒。
    他只有喝下去才知道。
    “来个人就要老板,我有几个身都不够卖的了,不卖。”
    “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要我?”
    薄行泽被他逼得进退为难,咬咬牙说:“是,我想要你,不过……”
    “啊,吃饱了呢,晚安。”祝川放下碗,头也不回的去了次卧,没有听那个酝酿多时的告白。
    薄行泽憋着的一口气瞬间散了,认命的收拾碗筷去了厨房。
    八年前就这么欠揍,八年后比之更甚!
    -
    薄行泽易感期严重,为了不发生事故后面几天只好在家里办公,极其自律的六点钟起床,七点钟就在书房办公了。
    祝川十点半自然醒,溜达下去吃了个早餐,又上楼看了他一眼。
    “陆氏的案子暂时不跟陆衔洲对接,先放着,现在事情还没尘埃落定,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会冒险。”
    祝川伸手敲了下门,里头的声音一停,随即说:“嗯,有事随时找我,进来。”
    “什么案子还没尘埃落定?你跟陆衔洲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