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什么叫正常？只是因为喜欢东西和大多数人样，就正常吗？我问你喔——”
    他两步跳到陈越阳面前，往日里直都挂着甜美笑容小脸瞬间正经了起来，然后连珠炮般开问——
    “可乐还是雪碧？”
    “雪碧。”
    “鸡翅还是鸡？”
    “鸡翅。”
    “小龙女还是黄蓉？”
    “小龙女。”
    “裙子还是子？”
    “这还用选吗？！我怎么可能穿裙子？！”
    “这当然是可以选择，”楚楚本正经，“为什么只有女能穿裙子？男就可以？我又没有在街上裸奔，会影响到任何人，凭什么能穿裙子？”
    “我希望自己能在适合穿裙子年纪，开开心心穿裙子，等到了哥哥这个年纪，穿起来会显得很奇怪，这是我选择活方式，有什么问题吗？”
    陈越阳：他说得有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两个人边说着，边往目走，知觉，已经走到了楚楚学校门。
    他年刚上初，个子根本就没有起来，而初二初男已经开始个了，十二岁初混在初中校园里，看起来像个小学。
    “喂！”陈越阳喊了他声，“要是有人欺负你，来市中找我！”
    市中扛把子别本事没有，罩人能力是流，本来他就很担心女孩子在学校会被手欠男欺负（因为他自己初中时候就经常手欠），后来知了楚楚真实身份，本来想着男孩子本质上就很安全，但知为什么，看到这个穿着裙子弟弟，陈越阳竟然比开始还要担心。
    然而，楚楚对他关心并感动。
    他小跑回陈越阳身边，歪着头，甜甜说：“哥哥是在担心我吗？没关系，如果有人欺负我，我就掀裙子，肯定让他们哭着逃走。”
    陈越阳：……
    陈越阳：行了，我这辈子都用担心你了。
    他目送着楚楚教学楼背影渐渐消失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学校。
    昔日中扛把子重返自己老巢，心简直是般激动。
    12班午休时间，向来以菜市场样音量著称，每天中午陈越阳回到教室时，能听见这样对话——
    “我新练了亚索辅助，贼6，晚上开黑试试？”
    “你他妈敢用亚索辅助老子就用德莱文锤死你！”
    “都别吵吵了，我知哪家网吧上了新机子，起去试试？”
    ……
    但是天，等他了班级之后，就发现自己熟悉班级，已经换了个模样。
    “这题辅助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