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离家走，挨揍都算便宜你了，还敢有脾气。”
    沈时苍的眉越皱越紧，他着痕迹躲开陈越阳的手。
    “你躲什么，”陈越阳去扯他的胳膊，边扯边说，“我碰你，你能掉块儿肉还折寿年啊？”
    沈时苍又后退了步，冷着脸说：“我习惯。”
    陈越阳：……
    他人平时跟朋友在起时，捏脖搂肩膀之类的接触早就习惯了，偏就沈时苍个人特殊，从前同桌时，他偶尔用胳膊怼他，他都能皱眉皱上半节课，活像程朱理学统治时期的守节少女。
    见他副表，陈越阳就忍住想逗他玩。
    男人对冰清玉洁的人设非常兴趣，否则被称作“见误终身”的杨过，也会万丛过，只娶小龙女了。陈越阳人没皮没脸的劲儿，上高之后在女面前就收敛了起来，好容易遇到了沈时苍，他热爱作大死的属性免再度上头。
    陈越阳噙着笑，对他说：“你搞清楚状况，我现在碰你，就在碰我自己，”他收回手，然后又在自己的抓了把，继续说道，“看着没有，才叫碰你。”
    沈时苍：……
    他从小到大脸皮都薄，从有考试个东西起，沈时苍就从来没拿过第名，在学校里，在接受表扬，就在等待接受表扬，而他自己也直都把自己的活安排得妥妥当当，从来都没现过什么纰漏。
    直到次意外的灵魂互换之后……
    沈时苍红着耳朵去抓陈越阳的衣袖，对他说：“你别动。”
    陈越阳任凭他扯开自己的胳膊，并说：“你以后能摆副嫌弃我的表。”
    也知道为了什么，陈越阳就想看到他味躲着自己，分班后形同陌路的年多，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再像同桌时距离么近过。
    本来想着，淡了就淡了呗，有什么大了的。每次在操场上隔得远远看见沈时苍的时候，陈越阳心底还会有跟他说句话的冲动。可知为什么，他就没有踏步，而沈时苍也没有向他走过来步。
    后来，论坛上和学校里的传闻疯了样飞来飞去，他们两个人也身处两个截然同的旋涡，步之遥便向深了发展，成为了道可逾越的鸿沟。
    陈越阳见他沉默了好几秒都没说话，又补了句：“我跟你说话，你能无视我，至少有个回应吧。”
    沈时苍：“……嗯。”
    陈越阳：“很好，你叫声‘哥’来听听。”
    沈时苍：“……。”
    见他开始要脸般无理取闹，沈时苍垂眸，也松开了他的袖，转身去收拾书包，整理明天上课需要用的课本和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