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动动搂着他恋人。
    他发现青年呼微可闻，眉头锁得很深。睡梦中，朗尼身还在间歇颤栗。嘴唇偶尔发呓语，似乎是了好梦。
    据他估计，苏珊将在黄昏时分采购完毕。
    家中来人之前，他必须及时叫醒朗尼。
    于是他轻轻拍了拍青年肩膀，却没得到对方回应。
    「朗尼？」安德凑近恋人耳畔，小声呼唤对方名字。
    没有回应。
    他多叫了遍，又拍了青年肩膀。
    没有任何醒来征兆。
    少校莫名感到丝安，于是扶住对方额头，试了试他温。
    皮肤得要命，难道是发烧了？
    他将指尖缓缓移，凑到青年鼻底。
    呼微弱，脸颊透红，像是微醺了样。
    怎么都叫醒，难道是芒果过敏严重引发昏阙？
    意识到点瞬间，少校目光突然黯淡来。他没再犹豫，直接拨通了中心医院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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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尼睁开眼睛，太阳突突疼。
    他记清自己是怎么从噩梦中醒过来。令人窒息梦魇中，他被困在受仪式当天晚上。凯瑟琳逼他跪，扇他耳光，处处找自己麻烦。
    幸好只是梦魇。
    他心有余悸着粗气，揉了干涩眼睛。映眼帘是病房苍白天板，和双狡黠眼睛。
    金发，白大褂，耳边挂着银听诊。
    「安德呢？」朗尼盯着符离集，脱而却是少校名字。
    然后他愣了会，意识看了眼天板上摄像头。
    「别担心，监控被关了。」符离集歪了歪头，唇角浮个微。「已经昏迷二十多个小时了。安德把送来时候，他都要急疯了。」
    「他在哪里？」朗尼小声问道。
    「他现在在中心医院，应该是还在办公。」
    青年噢了声，眼中闪过丝稍纵即逝失落。
    其实正常。要是少校24个小时全天陪在自己身边，凯瑟琳估计能疯掉。
    于是他悄悄转移话题，试图掩饰情绪波动。「阿符，在中心医院工作吗？」
    符离集微着点头，「之前忙于实验，都知道来过中心医院次。听说次给安德挡了两枪？」
    朗尼叹了气，声音置可否。「还在研究King吗？」
    「有进展，过大。」符离集遗憾注视着他，「要是直在就好了。」
    「中心医院有研究所？」朗尼目光有试探。
    「研究所在中心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