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尼推测，这场瘟疫很可能克劳利为了三个月后选，自导自演戏码；而朋友符离集，也被政客彻底利用了。
    后来，梦境开始迅速切换：
    战争爆发，Omega失业，母亲和哥哥失踪。
    邻居说妮莎和德平斋被炮弹炸死，也正因为如此，梦到飞机投掷炸弹场景。像个透明旁观者，个置身事外旅客，无数次看到自己亲人死于战火。尽管没有亲眼所见，梦切却那么真实。
    惊醒之前，记得自己在燃烧废墟，声嘶力竭对着妮莎喊：妈妈，妈妈。
    就在那时，卧室房门被安德推开。
    「你梦话太吵了，我在隔壁都能听到。」安德靠着门框，看见朗尼眼角有湿润。「想亲人了？」
    少校潜意识放轻了声音。
    朗尼注视着安德，没有说话。
    「书房那个Beta醒了，要过去看看吗？」
    朗尼皱着眉，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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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讯。漫审讯。
    整个过程软兼施，基本都安德在问话，没朗尼什么事。
    半个小时过去，少校还没能从撒旦得有用讯息。
    「最后个问题。」少校目转睛盯着撒旦，声音冷到冰。「你知道纽约还要封锁多久吗？」
    「知道，我真知道，我没说谎。」撒旦绝望哀嚎着。
    朗尼事关己在旁看戏，心想着Beta看似狡猾，实则性懦弱，安德几句威胁话就能把吓得失禁。像守得住秘密人，之所以问东西，只有个可能：真什么也知道。
    安德明显有失望，于和朗尼交换了眼神。
    「要，我把拖去枪毙掉？」
    「随便你。」朗尼慵懒打了个哈欠。「别脏我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