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和记忆中那个蛮讲理骗子太样。这人...也会有如此专注面吗？真可思议。
    十分钟后。朗尼微着摘医用手套，终于舒气。
    就在那时，房门被人急促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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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交换了眼神。
    朗尼皱起眉头，压着声音问道，「还没到宵禁时间，敲门人可能秘密警察吧？」
    安德摇摇头。
    「秘密警察真理会武装势力，现在撒旦得势，已经没多少人滞留在纽约了。会熟人吗？」
    「可能。」朗尼假思索说。
    「那就撒旦山羊人。」安德叹了气。「朗尼，家里有方藏吗？」
    「没有。」朗尼眯起湛蓝眼睛，「难道对方目标？」
    「帮人帮到底好吗。」
    「我没有把握让对方定找到。」朗尼把浸血绷带、衬衫用塑料袋裹起来，股脑扔了垃圾桶。「先去卧室藏到床板底吧。」
    少校没有犹豫，动作迅捷卷起沙发上军衣，步过去拧开卧室门。
    屋之前他甚至说了声「谢谢」。
    朗尼面无表收拾着狼藉，尽可能抹除安德在屋内存在过痕迹。
    「别急着谢我...少校。我会承诺任何事，也没有帮人帮到底义务。」朗尼藏好急救箱，抬起那双冷静、湛蓝眼。他咬着唇，声音轻得近乎残酷。
    「如果来人发现端倪，纸无法包住火。为了保全自己，我将第个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