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里面的女人拥有几乎相同的面容，却是不同的人。
    “只有这张婚纱照里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秦雅，也是那个女鬼。”
    闻露娜指着那几张照片道，“而这两张照片里的女人都是另个人。”
    他们曾以为和院、院父亲以及幼年陈威合影的都是秦雅。现在才知道，秦雅唯留的照片只有这张结婚照，至于那个被他们当成秦雅的女人……恐怕就是A了。
    林桥从相框里取那张婚纱照，和其他几张照片起夹在了秦雅的笔记里。
    秦赋在档案架那边翻开了份多年前的档案，冲林桥道：“过来。”
    林桥：“不。”
    秦赋：“……”
    他走向林桥，把青年拉到了自己这边。
    “这里有王娜的档案，”
    秦赋道，“她很多年前就来到了神病院，那时候院还没有订婚。”
    泛黄的纸质档案贴着王娜的照片，她比现在年轻了不少，相却依旧丑陋。
    在姓名旁边就是职务，里面清清楚楚写着个字——护士。
    林桥皱起了眉：“护士……”
    在神病院员工的笔记里，护士与前任院关系暧昧，而在秦雅的笔记，护士又和A的形象有所重合……
    肖柯艾凑过来道：“难道A不是护士，而是另有其人？”
    林桥沉默几秒，道：“万A就是护士，护士就是王娜呢？”
    肖柯艾惊：“怎么可能？”他指着照片里A道，“这张脸怎么看都不像啊！”
    “不，”
    闻露娜摸着道，“也可能是毁容了，是那程度的毁容我是认不来的。”
    肖柯艾盯着相片里美丽又温婉的女人，想到那个面容狰狞的王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道：“可是也不对啊，A收养了陈威，如果王娜就是A，陈威怎么会杀她？”
    闻露娜道：“如果是王娜毁容之后性大变，对陈威不管不顾，所以才导致陈威也恨上了她呢？”
    “还能这样？”
    肖柯艾皱眉道，“不过王娜现在已经死了，我们也不能从她得到答案了。”
    秦赋道：“是陈威还活着。”
    肖柯艾顿时惊了：“等等，难道我们还要回去找陈威？！”
    林桥思索道：“如果能解决掉那些丧尸，我们就能逼问陈威了。”
    “等等等等，这什么作！”
    肖柯艾道，“这也太危险了！我宁可他自己找上我们——”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