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桥抽短刀，犹豫了，还是递给了他。
    秦赋把短刀在手里掂了掂，挥刀劈。只听声空气被割开的尖啸，刀刃与铁链擦火花，电光火石间，铁链碎成两截！
    碎掉的铁链哐当掉在脚边，秦赋打量了短刀几眼，道：“这刀错，哪来的？”
    林桥：“淘宝同款块八。”
    秦赋：“……”
    旁边肖柯艾“噗”的，没忍住了声。
    林桥拿回自己的短刀，顺手打开了隔层的门。
    积年的灰尘味涌，在看清里面有什么东西后，蓝月钥忍住轻轻“哇”了声。
    隔层里满各式美的衣裙，只是因为年代太久，那些丝花边都已腐烂生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味。
    “这些是王娜的衣服？”
    蓝月钥道，“为什么要锁上？”
    肖柯艾随道：“也许是得太难看，喜欢却敢穿呗。”
    闻露娜道：“未必是她自己的，可能是别的什么人留的。”
    王娜相极其丑陋，却收集了许多美丽的衣裙。然而这些衣服被封存多年，已经穿了了。
    衣柜里除了这堆发霉的衣服外再找什么特别的东西，众人于是到房间其他方搜寻起来。
    几天没人睡的床落了灰，林桥撬开王娜的床头柜，发现里面躺着个小小的铁盒，以及本卷起来的旧笔记。
    锈迹斑斑的铁盒很起眼，可等林桥打开盒盖后却发现里面装着枚钻戒，钻戒光华璀璨，致如新。
    林桥拾起那枚钻戒，发现盒底还有半张泛黄的照片。
    “傅……秦赋，”
    他道，“给之前的半张照片。”
    秦赋：“刚才叫什么？”
    林桥：“没有叫，给照片。”
    秦赋挑了挑眉，把那半张照片给了他。
    两张照片拼在起，居然成了张完整的照片——神病院门，个美丽的女人牵着个小男孩，脸上挂着温柔的。
    闻露娜眼认了那个女人：“这是院夫人？”
    她拿了院人的合影与这张对比，虽然照片同，人物面容也有些模糊，还是能清楚看里面的女人是同个人。
    “这么看来，陈威应该从小就和院夫人相识。”
    闻露娜抱道，“院夫人还和王娜有交集，说定衣柜里的衣服也都是她的。”
    院夫人的东西为什么会在王娜这里他们得而知，可以肯定的是，她定是个关键人物。
    “这个钻戒或许也是她的，”
    林桥道，“包括这个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