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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能一想想几个月?!你俩这是都想玩完,又不好意思开口说分手所以等一个大家都好接受的顺其自然的散伙,是吧?”
    秦昙很肯定地告诉她:“不是。”
    邵珂不太沉得住气,给出了她心底的看法:“那是什么?要是陈阿姨没突然去世,你俩这会儿证都领了,现在又玩继续想想,这特么矫情不矫情?”
    邵珂说得很对。
    秦昙也这样问过自己。
    她和叶连召认真谈过,但叶连召有他自己的坚持,他要她一定要想清楚。
    秦昙早已经有了选择,可叶连召的坚持,让她反而彷徨了。
    她想她是做错了什么,做了些让叶连召觉得她还在犹豫的事,纵然她已经在努力顾及他的心情,多往前看。
    没有人不知道她曾经对任静瑜的付出,叶连召也知道,这是她改变不了的过去,她没有后悔过丫鬟的炮灰生活。
    可那些过去在她生命里留下的影子是他心里的刺,她却很难拔/出/来。
    也许错的是最初那一步走向叶连召,此后步步错。
    她该孤家寡人。
    **
    当初真正让秦昙决定走向叶连召的是一个极为凌乱的夜晚。
    秦昙小时候是个土霸王,叶连召也是个小地主。
    虽然好男不跟女斗,好女也不跟男斗,可他们从小没少吵、没少动手。
    这么多年,她和叶连召吵得最厉害的那次,就是她离开任静瑜后,被长辈拖去参与任静瑜那次康复出院后的洗尘宴。
    长辈退场的早,最后只剩他们一堆发小。
    她和叶连召吵到桌子都掀了,就为了一瓶不该再启盖的酒,吵到把多年前学龄前的纠葛都翻出来要清算。
    那次吵完,秦昙觉得身很累可心很畅快。
    秦昙在会所外面荡了很久等酒全醒了夜深时回家的时候,发现叶连召蹲在她家门前。
    她身上还沾着酒气,叶连召则满身烟味。
    叶连召坐地上问她:“我说,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
    邵珂见她不语叹口气:“前几个月,陈阿姨治葬那些天,静瑜陪老叶陪灵好几天。老叶在的每一分钟,他都在。兄弟做到这份儿上,也差不多了。”
    秦昙说:“老叶心里有数。”
    邵珂嘿了声,接着说:“我有时候觉得静瑜挺可怜,那几天我看他熬了几晚后脸白的像鬼。”
    秦昙只说:“他好好珍重自己就好。”
    邵珂问:“你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