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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谈被一下子拉住,身形不稳,也跟着楚湫跌跌撞撞地倒退着往后走。等好不容易站定了,他扶住楚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锄秋,你到底怎么了?”
    楚湫胸口还在急促起伏着,他喘了几口气,终于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抓住子谈的胳膊。楚湫双唇犹豫地来回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望上看子谈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禹章,我好像做春梦了。”
    子谈闻言,眼睛微微睁大了,他愣了一会,慢慢别开头去,右手握拳抵住嘴沉默着,像是在思量这楚湫话里的意思。半晌竟回答不出什么话来。
    一副良家妇女被轻薄后强作镇静的模样。
    楚湫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感到一阵羞赧,也低下头不吭声了。
    沉默之中,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那个梦,仿佛很模糊,有时又显得很清晰。
    下意识地,楚湫摸了摸嘴唇。
    那双手一只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覆上他的眼,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楚湫想起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的模样。
    他是被入侵的那一方。
    女人……女人……
    想着想着,他只觉得血气上涌,耳根一寸一寸地涨红了。
    他低低呢喃了一句:“好奇怪。”
    …… ……
    天气很快就转凉了,这个秋天,楚湫最为苦恼的事情,可能要算是,子谈比他长得高了。
    子谈按年纪来说,是比他小一岁的,究竟是如何反比他高出许多?
    而且,不是一时之高,而是愈来愈高。
    真是岂有此理。
    楚湫尝试着不再和子谈并肩走。
    每当与子谈结伴而行之时,楚湫总会隔出一段远远的距离,那距离让旁人看上去,简直分辨不出这两人是在结伴而走。
    在和子谈并肩走时,楚湫总是说的那一个,子谈总是听的那一个,说上两句,楚湫便会满眼笑意地看一看子谈,意思是要讨一些夸奖。而如今,不知什么时候 楚湫发现,他要抬头去看子谈了。
    他再笑着去看子谈的时候,子谈也微笑着点一点头。这时楚湫觉得自己在子谈面前,似乎像个孩子。
    他不由再次暗暗地跺脚:“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楚湫好歹终于察觉出自己是个“孩子”,他玩的这些把戏,可不是很像小孩子在闹脾气么?
    每次他离着子谈远远地走,还没有走上两步,子谈总是先走近了,拉住楚湫的袖子轻轻扯一扯,扯向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