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在被吞咽(第 2 / 2 页)
zwj;炮友,曦仁是不屑于主动接吻的。觉得麻烦,如果对方想要的话他也就配合一下。而都胜勋的吻,实在是过于乱来,是裴曦仁从没体验的类型——不,不如说是裴曦仁快疯了。并不是说胜勋的吻技怎样,而是强烈的心理冲击:平素笼罩着禁欲沉静不起波澜空气的都胜勋,如今却如沉寂已久的火山突然汹涌喷薄动情,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极富冲击力,令人瞠目结舌。裴曦仁感觉身体深处有什么被煽情搅动了,洞口本能地痉挛起来,就像他平时情欲被挑起后期待被男人插入一般,混合着疼痛的兴奋流窜向全身——
“我说——我不是交代过裴室长的下半身要守贞至少一个星期吗?胜勋哥是以为我在开玩笑吗?”一个女声突兀打断了这个似乎不知如何收场的吻,裴曦仁猛地回过神,这才看到病房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手里还端着咖啡。
“我说——我不是交代过裴室长的下半身要守贞至少一个星期吗?胜勋哥是以为我在开玩笑吗?”一个女声突兀打断了这个似乎不知如何收场的吻,裴曦仁猛地回过神,这才看到病房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手里还端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