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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眼往舒雨身上一扫,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得意的说道:“不信厂里的领导问问小雨,看她愿不愿意跟我们上省城。”
    只要舒家姐妹愿意,这事就成了一半。
    妇朕主任走到舒雨身边,拉住她的手问道:“你们姐妹是怎么想的,小雅呢,小雅怎么没来?”
    “我的想法就是姐姐的想法,我自己来就行。”舒雨头一歪,忽然看向老太太,“您知道我父亲叫什么名字吗?”
    老太太一愣,脱口而出,“舒传家啊,小雨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怕我们是冒充的。”
    说着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竟一下子笑出了声,笑完又蹙眉道:“是不是有人教你这么说的,还是有人威胁你们了,别怕,有奶奶在这儿,没人敢威胁你们。”
    说完才发现,办公室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工会主席第一个道:“怎么是舒传家,我们厂子里的职工,明明叫舒自立。”
    大家伙一叠连声,“对啊,叫了十几年的自立,还能有错。”
    办公室主任更是一锤定音,“绝对没错,我们都是有裆案的。”
    工作证,身份证,户口本,粮油本,哪一样不得从厂子里经手。工作这么多年,每个职工的档案都装在办公室主任的脑袋里,绝不会记错。
    “是不是后来改了名?”舒家大伯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他的亲弟弟,这事还能错吗?
    舒雨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你们手里有我父亲写给你们的信吗?”
    十几年了,连自己的亲儿子,亲弟弟改了名字都不知道,谁听了敢相信这是一家人?
    舒老太太的神色终于出现一丝裂痕,这是什么意思,来之前她考虑的很周全,怎么跟厂领导争取,怎么让孙女相信她,就是没有想过,他们的身份会遭到置疑。
    “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跟我们说话。”老太太指着舒雨,声音尖锐起来,直接破了音。
    舒雨笑了,笑容只限于微弯的嘴角,并不达眼底,“为什么不敢?你们从昨天过来,一口咬定是我们的祖母大伯和堂兄,可是一来便直奔厂子找领导,提过一句扫墓的事没有,提过一句关于我的父母,以及我们姐妹的生活没有?”
    “你们不知道我父亲的名字,没有我父亲的书信,想必也没有和他的合影吧。那么,我为什么不能怀疑?难道来个人我们就得认?毕竟,就连我父母结婚,祖母都没出现,厂子里这么多人,谁又听我父亲说过关于父母和兄弟的事?”
    办公室的领导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