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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女人,莱娜的话又停顿起来,她拙劣地藏起了什么,回忆着说道:那时我的腿烫伤了,庆雅陪我去诊所换药,天已经很晚了,诊所里也没有什么人。
    我们听到治疗室里有声音,以为是安德烈斯还有病人在,就想在外间等一下。
    谁知没过多久,我们就听到里面吵了起来
    你们有听到是什么人在吵什么吗?汪峦接着问了下去,而莱娜也继续急急地说道:我们本来没想听的,可他们声音实在太大了。
    那是一个女人,在和安德烈斯吵架。
    女人说,她怀了安德烈斯的孩子,但安德烈斯却十分厌恶她。
    他们吵得太厉害了,我和庆雅都觉得这种事太过尴尬,不适合再留下了,于是就准备先离开,可这时候,里面突然就没了动静。
    我们两个怕他们是出了什么事,就决定隔着门缝去偷偷瞧瞧,但是,但是却看到--
    安德烈斯把那个女人掐死了!
    掐死?祁沉笙皱皱眉头,隔着汽车后视镜,目光审视地望向莱娜:你说,那个女人是被掐死的?
    莱娜慌忙低头,避开祁沉笙的视线,低声说道:是,我们看到她是被掐死的。
    车子里骤静了片刻,祁沉笙再次开了口:那她的皮呢?
    安德烈斯有没有剥她的皮?
    莱娜惊惧地瞪大眼睛,连嘴唇都微微颤抖着,半晌才艰难地说道:有我们看到,他剥了一小块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们真的不知道吗?汪峦的语气也少见的,带上了些许柔软却有力的味道。
    不,不知道!莱娜几乎又要疯癫起来,一个劲地摇着头,不住地说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是看到安德烈斯杀人,但是没有去举报他而已!
    我们本来是要报警的,但是安德烈斯却发现了我们,并警告不要把那些事说出去。他说死的不过是个华国的下等人,就算叫了警察来,也没有用的。
    他,他还拿我腿上的伤威胁我,我们真的只是被他蒙蔽了,一切都是他干的!
    莱娜骤然说完这些,就开始按住胸口,狠狠地喘起气,不再说话了。
    许久之后,连车外的雨都停了,汪峦靠在祁沉笙的怀中,轻轻地问道:克劳斯小姐说完了?
    莱娜一愣,然后点点头,虚虚地说了声:是。
    一切都是安德烈斯医生做的,可你的哥哥又为什么会出事呢?汪峦也撕下了温柔的假面,步步紧逼般地问道。
    可,可能是,莱娜吭吭哧哧地,好容易才凑出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