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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心绪的波动,又忍不住咳喘起来:咳咳,我只想帮到你。
    至少是在汪明生这件事上。
    这算什么?又是片刻的沉默过后,祁沉笙的目光依旧冰冷,他贴近到汪峦的耳畔,戏谑而沉郁地说道:九哥,这算什么?对我的补偿吗?
    汪峦沉默了,祁沉笙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吻上了他的侧脸。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的声音,也重新笼上了不知真假的温柔。
    这些我会去查的。
    九哥,你现在该休息了。
    第8章 血中刃(八) 如今,已经拖成了痨症
    车子一路开回了小洋楼,期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直到祁沉笙把汪峦抱回到卧室中,也没有说。
    汪峦看着祁沉笙的背影,又从钢琴后的小门离开了,门后甚至传来了上锁的声音。只留他缩进了红色的绒毯中,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祁沉笙离开卧室后,面色阴沉地回到书房中,拨出了何城东的电话,徐徐地念出了几个曾出现在诊所病例上的人名。
    给我查清楚他们最近的动向,或者随便搭一条什么线,让我跟他们见个面。
    电话那边的何城东,匆忙地做着记录,可当他听到赵小姐时,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二少爷您还记得,半个月前,大老爷给您的那张请柬不就是赵家小姐的。
    祁沉笙闻言一愣,打开了书桌右手边的抽屉,翻了几下后才从一摞文件下,找出了何城东口中的请柬,上面的日期恰是几日后。
    二少爷,我听说赵家小姐这次生日,正赶上粮爷赵跟尼德食品公司谈下了一笔大生意,故而要办得极是热闹,你说的克劳斯先生就是尼德食品的经理人所以他说不定也会去。
    祁沉笙听后皱皱眉,他并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巧合的事:去查查,克劳斯‌‍‎兄‌‍妹‎‎与赵家还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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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峦一时醒,一时睡,只觉得身上沉沉的,说不出的难受。而直到晚饭时分,祁沉笙也没再回来,只有丰山带人送进了些吃食。
    他勉强吃了一些,就又躺回了床上,可到了半夜竟发起高热来。
    汪峦全身热得厉害,原本柔软舒适的毯子,却变得犹如巨石般重重地压着他。胸肺更是着了火似的,连咳嗽都失了力气,呼吸间生生得疼。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但见一切都是模糊而失真的,好像祁沉笙就坐在他的床边,然后又有什么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