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头就对上太上皇阴沉沉的眸子,他子就住了嘴，淤青的他，怎么太上皇比他还要在意的样子？
    他很有经验地没有说话，太上皇气的时候还少说话为妙。
    殷淮拿了盒药膏来，勾了给他抹在淤青的位置,白亦清被冰得嘶了声，看太上皇都吭声，忍住道：“只淤青，用专门涂药。”
    太上皇理他，大手在淤青的位置给他把药膏开，白亦清本来觉得疼,被太上皇么就觉得疼了，又敢声，只忍着涂药完。
    本来只有淤青的位置被太上皇么,变得青青红红，看起来更惨忍睹了。
    他么看着都觉得疼，刚要把衣服拉起来，就被太上皇推了，往后倒的时候脑袋垫了只手，倒没摔疼，就有发愣。
    白亦清看着居高临看着自己的太上皇，还有反应过来：“太上皇？”
    “叫名字。”
    “殷淮……”
    他眨了眨眼，有些心慌地看着太上皇：“您要……先起来？”
    “样就。”殷淮手撑在他脸侧，垂眸看着躺在身的人：“继续刚刚说的话题，辞景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的吗？”
    白亦清：“……”没想到太上皇还能杀回马枪。
    看他眼神游移，殷淮了他肩膀的位置：“跟你隐瞒的事有关？”
    觉肤被温热划过，白亦清有些自在，他挣扎着拽了衣服拉上来盖住肩膀，才吞吞吐吐地道：“我也太确定。”
    自从上次跟楼川沟通失败之后，楼川就再没有现过，血玉他直带在身上也没有反应，刚刚他有觉到腰挂着的血玉发热，接着自己就被力道撞了。
    他身边追溯到底，也暂时只有楼川老鬼可以怀疑了，他也敢确定。
    他想明白楼川为什么要对自己手，明明先前他们相得都还算洽，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他想明白，也知道怎么跟太上皇说。
    “能告诉我？”
    白亦清还犹犹豫豫，殷淮看着他道：“你现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