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周瑞跟周云已经见了。
    他眨了眨眼,扭头就发现太上皇正支着脸,歪着头盯着他看。
    白亦清手抖，再次把墨条给搞掉了,他顾得被墨溅到的袖，赶忙把墨条捡起来：“太上皇恕罪。”
    太上皇看他慌慌张张的,放缓了语气：“无事。”
    他低头看了眼白亦清把自己衣袖搞得黑乎乎的,便道：“用磨墨了,去换身衣服，陪孤用膳。”
    白亦清听他没有要追究自己的意思，稍微松了气，又听太上皇让自己换身衣服，道：“太上皇，草民回去换身衣服再来……”
    “用。”殷淮打断了他的话,叫来了万和吩咐了句,没会儿万和就崭新的衣裳便送了过来。
    白亦清拒绝了万和要帮他换衣服热情,从他手里接着衣服就去了隔壁的屋里换衣服。
    进来屋里只剩自己个人,白亦清才稍微松了气,总觉得天像直被人紧紧盯着，让他莫名紧张,觉了多糗。
    他躲在屋里默默捂脸,调整自己的情绪，才去展开万和拿过来的衣服，手里的料子摸就知道是上的衣料,他把身上的外衣脱掉，换了万和拿过来的衣服，发现刚刚。
    他左右看了看，还挺惊奇的，么合身？
    难道是万和去偏殿边找莲华拿的衣服？可是他也没有么料子的衣服啊。
    给他多想，外面已经在催着他来了，白亦清便也再次给转移了注意力，他也知道太上皇什么风，要他个陌生人来陪着吃饭。
    以前就老是要小煤炭陪着吃，没人陪吃饭就吃吗？
    心里嘀嘀咕咕的，他还是老实去了，太上皇已经坐到了桌案前，白亦清走来就看到万和把太上皇身边的椅子拉开。
    “……”他想坐得离太上皇么近啊！
    他顿在原，心里纠结觉得样像太和规矩，就看到太上皇抬眼朝他边看过来，道：“过来。”
    也知道是是小煤炭带过来的后遗症，他听到太上皇的声音，脑袋立时就空了，等回过神来人已经乖乖坐在了太上皇身边。
    白亦清：“……”
    他在心里殴打自己，面上保持镇定，警告自己绝对能在太上皇面前先失了分寸。
    怕自己容易混乱，他直在默念自己现在是小煤炭，看到太上皇已经起筷了，便跟着拿起了筷子，慢吞吞吃着午膳。
    桌上大部分都是他喜欢吃的，过他风寒初愈，胃怎么样，吃得也多，没会儿就放了筷子。
    殷淮看到他没吃就放了筷子，眉心微蹙，道：“合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