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殷淮居临看着呆在纸上动不动小煤炭：“不认字？”
    “喵……”小煤炭赶忙头。
    宫殷淮手摸着脑袋，手指揉了揉脖颈，嘴角挂着冷：“别骗孤，还是小煤炭你又想试试仔细感觉。”
    小煤炭听到他威胁，赶忙摇头。
    宫殷便放开了，小煤炭蹲在纸上脸愁苦，他自己都知半解，要怎么跟太上皇解释啊？
    要是让太上皇知道他是谁，以后别是要针对到他身上去了吧？
    宫殷淮把墨盘放在面前：“孤亲自给你磨墨，不写个东西来，以后孤便天天让你吃素。”
    白亦清：“……”
    小煤炭把小爪子在墨盘里面沾着墨水，在纸上写，刚写到半就因为力道没控制好，直接把白纸给划破了。
    懵懵抬头看向太上皇，脸无辜：这纸也太脆了。
    宫殷淮看了眼，让人拿了上百张牛纸上来，微着看小煤炭：“继续写，你要是能把这些纸都划破，孤便不问了。”
    见混不过去，小煤炭只好在新纸面上写道：“我真什么都不知道。”
    他平日里字是极好，只是这猫爪写字，再好书法都变成了狗爬字，白亦清自己看了都觉得惨不忍睹，很想把这些都烧了。
    宫殷淮垂眸看着纸上被墨晕染来丑字，他早就知道小煤炭太过人性化，心里就没把当作只普通小猫来看待。
    他眯着眼睛看小煤炭：“你为什么会心脉全无，昏睡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
    第16章小骗子
    小煤炭拿墨爪子重重了最后那个字：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宫殷淮问。
    小煤炭歪头想了想，写道：我现在很好。
    宫殷淮手指落在脖颈揉了揉：“老实回答。”
    脖子上力道也没用力，小煤炭这阵子恃宠而骄，不满叫了两声，把爪印他衣服上，看到墨在他袖晕染开来，顺手划拉：其他真不知道！
    宫殷淮看着丑字蔓延到自己袖，也没有生气，抬手了脑袋：“你是问不知吗？”
    小煤炭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