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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本相罚你。本相罚你,倒似在罚自己一般,这些日子,倒是忍得辛苦。”
    凌墨伏身过去,为云轩含箫。
    这种淡淡的草莓甜香,是凌墨再熟悉不过,他本就最爱草莓的甜香,云轩偏就是这个味道。
    自入府不久,凌墨就知道他家丞相大人不仅贪恋床笫之欢,而且更喜欢用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助兴”。
    即便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凌墨带来的,多是屈辱和痛楚,凌墨却一直默默承受。
    爱他,所以纵容他更多,哪怕被伤得体无完肤,也义无反顾。
    子清飞纵出零落山庄,冷风迎面一吹,他便有些懊悔了。该死,自己一定是上了杜云轩的当了。
    若是杜云轩真能将自己打得爬不起来,怎么会有那许多耐性还宣自己的罪状,早就上来直接将自己打趴下了。
    他分明就是伤痛未愈,虚张声势而已。
    况且,就算是他未曾受伤,自己也未必就不是他的对手,如何会见他眉峰一竖,便吓得腿软呢。
    子清各种郁闷懊悔,足下却是未停,一溜烟地遁得远了。
    晨光微曦。宁王在后院中赏雪。院门紧闭,院墙高远。满院的积雪未扫,只一条蜿蜒的石径上纤尘不染。
    子清如一朵雪花轻盈般自高高的院墙飘落进来,看见宁王,心下一紧,落足在积雪之上,欠身行礼:“父王。”
    宁王一直藏匿在京畿腹地,他既已犯险入京,断没有轻易离开之理。
    “终于肯来见我了吗?”宁王的目光依旧落在远处的凉亭上,声音更是清冷。
    子清唇角轻扬,似笑非笑:“毕竟是父王,清儿不敢无状。”
    宁王的目光倏然落在子清脸上。子清的脸上依旧含着笑容,那般清俊,淡蓝色的袍摆轻扬,在阳光下熠熠耀目。
    “昨夜去了哪里?”宁王冷声问。
    “酒楼一醉。”子清毫不在意地答。
    “放肆。”宁王猛然挥手,“啪”地一声脆响,一个耳光印在子清脸上,将他打得踉跄半步,凌乱了如白毯一般洁白平整的雪地。
    长长的蛟皮鞭抽碎了风雪,带着彻骨的寒冷肆虐在子清的背上、臀上,淡蓝色的长袍斑驳着血污,子清所跪之处,积雪已化,露出青色的理石地面,地面晶莹,模糊地映照出子清苍白却倔强的面庞。
    子清一声不吭,鞭子打在身上,痛在心里。
    “王爷,王爷……”老管家匆匆走到院中。
    宁王暂且停鞭:“何事?”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