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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心点,他可是沈轶的宝贝。”
    连锐似笑非笑:“是宝贝才好啊。”
    沈轶夺走了他的至亲,那么他也要拿走沈轶最为在意的东西。
    蚀骨的仇恨从连锐眼里缓缓浮现。
    另一边祁遥继续投入工作中,和连锐间的往来,他都暗里瞒着沈轶。
    短短的数天时间里,祁遥整个人就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工作到几乎忘我。
    沈轶开始的确是为祁越的努力而欣慰,可是慢慢的,祁遥表现得太过努力,甚至有种把自己当机器一样运转不停的迹象,这就不是沈轶希望看到的。
    高强度工作的后遗症,就是某天祁遥在公司睡了一夜后,忽然得了重感冒。
    他自己没什么感觉,或者其实觉得头重脚轻,可不把这当一回事,第二天依然工作到傍晚才回沈宅。
    然后刚走进屋,就眼前陡然一黑,在沈轶面前倒下了。
    后来祁遥躺在床上,打着点滴,秦叔告诉他,当时他倒下时,五爷脸阴沉的,像是马上能滴出水来。
    祁遥晃动着身体,想坐起身,秦叔扶着虚弱无力的他,拿了枕头垫他后腰。
    靠坐在床头,祁遥试着想了一想,如果秦叔或者沈轶像他这样忽然就倒下了,他可能不会阴沉着脸,而是被吓出一身冷汗。
    “……躺了几个小时,肯定饿了,我下去给你端饭上来。”秦叔俯身拉起被子,盖到祁遥身上,并给他圧严实。
    祁遥一张脸烧得酡红,他喉咙哑得很,就点头,嗯了一声。
    等了几分钟,半掩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祁遥掀起半眯的眼,愣了一瞬。
    来人穿着一身暖色系的家居服,衬衣袖口挽了一圈,左手里拿着装了一个汤勺的碗,医生的吩咐是不能吃油腻和辛辣的,因而秦叔熬了一锅香菇鸡肉粥。
    床铺边缘因为一个成年人的坐下,而往下凹了些,祁遥看着进来并且坐在他旁边的人,想直起背脊,不过全身都软绵绵,使不出多少力,就只能那么虚靠着。
    “……五爷。”祁遥声音低哑。
    他伸出手去接沈轶手里的碗,右手抬了一点起来,被沈轶给摁了回去。
    “别乱动,小心折了针。”沈轶语气很平常,可口吻是命令的。
    祁遥低目,看到了右手背上扎着的输液管,因为感冒生病,所以连着思维都慢了半拍,右手没法动,那就换左手,他伸出左手去拿沈轶手里的碗。
    手腕再次被沈轶抓住,男人手的温度比他的低,有点微微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