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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上那段正经又古板的答案,笑了笑,脸上还是挂着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他用自己的话把那答案稍微改了改:“巩固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坚持不懈地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武装全党、教育人民……”
    平时沈屹西给人的印象都是懒懒散散的。
    他好像天生放浪形骸,那些规则下的东西在他身上格格不入。
    就没几个人见他这么正经地说过一段话,嗓音低低的,泛着哑的。
    路无坷盯着课本,一个单词都没读进去。
    旁边那人刚说完,前面的齐思铭开始带头瞎鼓掌:“我操,屹哥牛逼!”
    他闷闷笑了声:“闭嘴。”
    全班哄堂大笑。
    路无坷耳后的发落在颊边挡住了她小半张脸。
    她微勾了勾唇角。
    那天阳光很好,讲台上教授拍着课桌让他们安静,齐思铭他们这类让老师头疼的学生却仍在底下闹腾个不停。
    那节课老师给路无坷加了分。
    后来直到学期结束,这节思修课班里总成绩最高的就是路无坷。
    那时候很多人都知道,是一个叫沈屹西的男生顶着她的名字,从来没让她扣过一次分。
    后来甚至还主动帮她回答过很多问题。
    给她拿下了那个全班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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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无坷那天下课后被阿释拉着去了女厕所一顿狂轰滥炸。
    说她无情无义绝情寡义,有这么个好事居然也没跟她说。
    路无坷说:“又不是什么好事。”
    阿释那大嗓门在女厕所里都有回音:“怎么就不是好事了,沈屹西欸,你知道多少女孩儿做梦都想跟他有一腿吗?”
    路无坷看看她,没说什么。
    “还有啊,”阿释拽拽她手,“我就没听沈屹西追过谁,平时都是那些女孩儿主动往上凑,这次他居然主动追人了。”
    洗手间里贴着白色的瓷砖,光滑到像面镜子。
    路无坷盯着对面墙上她和阿释模糊的影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是吗?”
    “你说呢,”阿释说,“就沈屹西那人,就算他只是玩玩,也多的是女孩儿想跟他谈恋爱。”
    路无坷视线从墙上离开,盯着自己的脚尖。
    阿释撇撇嘴:“路无坷,你还当没当我是你好朋友了,这都八字有一撇了,你居然也没告诉我。”
    路无坷听着她这话,说:“哪儿八字有一撇了,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