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第 2 / 3 页)
答。
    安静在包厢里蔓延,这种时候时间过得尤其慢。
    有没有放不下的人。
    一会儿后,沈屹西终于开口。
    他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下,声音没什么感情,坦然道:“没有。”
    路无坷一直麻木的思绪突然间被砸了个缺口。
    她的感知在回笼。
    几秒沉寂过后,她瞬间鼻尖发酸。
    后来包厢里说了什么活跃气氛,又玩了些什么,她一概不知。
    阿释似乎生气了,在她耳边说她不把自己折腾死是不是不满意。
    被酒精侵蚀的胃部止不住地涌起一股股不适,她终于舍得起身离开。
    沈屹西这人。
    再也不会惯着她了。
    第3章
    那年澜江的天气闷热得奇怪。
    九月入秋,气温却一直居高不下,夏天残留的那点暑气经久不散。
    整座城市像闷在一个罐子里。
    直到后来一场瓢泼大雨淹了市区某片排水系统糟糕的旧居民区,澜江这场高温才草草收尾。
    后来那几天整座城市头上永远顶着一片阴沉的天。
    连着教室里副教授上课都像是在催眠。
    路无坷坐在教室后排靠窗,桌上摊开的课本上草草标注了几处重点。
    这节上的英语文学选读,讲台上英语老师操着口流利的英语分析诗句。
    每一句都像在强词夺理。
    人心是最难解读的,除了瞎扯只能瞎扯。
    路无坷转开了眼。
    窗外没下雨,天空一片阴沉。
    余光里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她收眸扫了眼。
    阿释给她发了条信息。
    路无坷指尖按着手机拖了过来。
    阿释说待会儿下课跟她一起吃饭去。
    路无坷动了动手指给她回了信息。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别人每天三顿,阿释每天勉强两顿,换作平时这个点肯定还没从床上爬起来。
    今天不仅起来了,还约上她吃午饭。
    稀奇。
    讲台上教授让人就讲的那篇诗文进行小组讨论发言。
    附近几位组员头早凑一块讨论去了。
    路无坷回完消息手机扔一旁,拖过课本听她们各执己见。
    最后东拼西凑写了个稿,这班男生没几个,她们这组全是女的,性格也不怎么爱出头,没人主动揽那个发言的活儿。
    一个扎着马尾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