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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正好那天你中午出院,下午走。
    所以下周三就要开始异地恋,方饮无语了,这时候让他去国外参加葬礼,等同于高考后还要去参加自主招生考试,心里一百万个不情愿,然而不得不去。
    他道:那是不是当天来回?
    方母疑惑:之前你不是最喜欢家里出点事情,能让你请假不用上课吗?现在怎么那么积极?
    我长大了,懂事了。方饮说。
    方母闻言,耸耸肩膀:你长大了,还能说出这种自夸的话?
    这和年龄没关系,和脸皮挂钩。方饮道,不对,和自信挂钩!
    气氛轻松了点,就在方饮想催着妈妈早点回家休息时,方母又说:我喊了个护工来照顾你,这几天你就安安心心地歇着。
    方饮闻言,感觉胃要开始疼了:那什么,不用护工的!
    有总比没有好,你要是不需要,当他是空气就行。我怕你过几天不用输液了,身体还没好透,就往外面钻,他能看着你点。
    方饮抗议:我不会的!
    去年你不就是这样吗?我听保姆说,你在医院花园里腿一软,给前面的护士行了个大礼,膝盖青了半个月。
    我和保姆说着玩的,她怎么什么都汇报给你听?
    因为我给她开工资。方母说,干什么,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那么反对护工来照顾你。
    方饮一秒怂:没有,我是受宠若惊,觉得自己没那么金贵,还需要配个护工。
    你读了大学,外套都懒得自己洗,要带回家孝敬给保姆,我觉得你金贵得很啊,手指都不沾洗衣液的。
    方饮服了:保姆真的对你知无不言
    那当然,在这个家里,最该讨好的就是我和你叔叔,其次是你和赵禾颐。方母道,算她拎得清。
    护工在她走前按时赶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衣着朴素,相貌平平。据说从事这行许多年,有充足的经验,别说方饮是胃病,就算方饮得了狂犬病,对他来说,也不在话下。
    方饮生无可恋,和母亲告别后,自顾自闷头玩手机。护工知情识趣地不打扰他,在离他不近不远的地方看报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饮觉得陆青折不在,这间屋子的光线都黯淡了不少,难道帅哥自带超能力,能把周遭环境给提亮?
    叹了一口气,方饮给陆青折发消息,说他妈妈走了,但给他留了个护工,让陆青折这段时间不用来看他,他怕护工火眼金睛,能发现蛛丝马迹,回头朝他妈妈告发他。
    陆青折对他的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