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浓浊白(微h)(第 2 / 4 页)
痣,转瞬即逝的一霎,仅留下一抹极微的桃痕淡在酥乳一侧。
    他们从前是青梅竹马,知彼此一切,只除衣冠楚楚下的最亲密,谢虞晚恍惚地想,现在的他又是她的什么呢。
    她不愿想,也不敢想,谢虞晚发觉此刻的气氛暧昧得颇为失控,她有些无以适从,于是她抬指扯住他的耳朵,语调发软,却故作恶狠狠地威胁他:
    “明明是你求我,不许你再玩我了。”
    宋厌瑾于是长眉微挑,抬眼莞尔:“那你来玩我?”
    谢虞晚竟真歪着头想了想,随即趾高气扬地命令他:“你给我舔舔下面。”
    上回被下‎‍春‎‍‎药‎‌‌‍的是她,是以那天的记忆大多模糊,不过谢虞晚记得,他那天没有用舌头舔她下面,这实在遗憾,宋厌瑾的脸生得这般好,就是有时过于冷了些,就应该用潮液来洇一洇他的那腔清冷劲。
    宋厌瑾没有跟她唱反调,他配合地俯低腰身,趴在她的穴眼处,张唇果断地含了上去。
    谢虞晚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没想到会这般痒,一瞬间内壁都爽到痉挛,媚肉不要命地迎合那温热的舌头,可少年的舌头是软绵绵的,媚肉再如何厮磨,痒意也无法被撞飞,快感只能越积越多,女体越颤越厉害,最后在极剧烈的一记哆嗦过后,大量的春液淹过‌‍小‍‎‎‌逼‎‌‍里动作的舌头,从穴与舌的小缝里湿淋淋地灌出。
    她‍‍‎‎高‌‌‍‎潮‎‍‌得太快,宋厌瑾直起身,谢虞晚确信自己在他‎‍‎‍‌情‌‎‍欲‍‌‌未落的瞳孔里看到了讥诮,她气不过,一把将他按了回去,动作颇有些迅猛地用力一扯他的衣裙,却听一声裂帛声,谢虞晚呆滞地望向自己的掌心,一角轻罗正躺于其中呢。
    他那件罗裙的用料未免也太差了吧,她居然一扯就坏了?
    谢虞晚凝固了好几秒,才记起当务之急是回击宋厌瑾,一不做二不休,这口恶气她是非出不可,于是谢虞晚毅然决然地抛掉手心那一片可怜的衣角,扑上去扒开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