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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实实被卫澧折腾过。
    仨人把瓜子儿磕完了,拍拍衣服开始道别。
    “我媳妇儿让我割两斤猪肉回家包饺子。”
    “我得买糖块儿,我老姑娘老儿子想吃。”
    “……”
    正预备出门,外头突然传来尖叫,一阵鸡飞狗跳,收拾摊子的收拾摊子,一堆人往茶馆里挤,场面惊天动地,尖叫过后就是寂静。
    原本还算热闹大街,一瞬间变得凋零衰败,只剩下孤零零的摊子被遗弃在路边儿。
    “咋地了?”茶馆里现在人挨人,有人小声问。
    “听说卫澧带人经过了,看身后跟着那些人的衣裳,是他。”旁边人贴在他耳边儿道。
    平州重视军队建设,大到武器营帐,小到甲胄上的徽章,无不用心,远超旁的州多倍。
    普通士卒的甲胄是黑底红衬银边,低调稳重,人乌压压站在一起之时,光是气势便已经足够排山倒海。
    做糖人的小贩被到门口,一张脸正好贴在门缝处,冷风呼呼往他眼睛上灌,他动了动,想往里挤挤,却见浩浩汤汤的人马踏来,瞬间不敢动了。
    他定睛一瞧,领头那个,不正是昨日在他小摊儿处买糖人的那个小郎君吗!
    一是因为他生得俊美却气质阴沉,二是因为他出手阔绰,三是因为他话里话外都在炫耀媳妇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这就是卫澧?凶是凶了点儿,但昨日一见,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渗人啊!
    这还是卫澧拿下平州后第一次巡营,因卫澧万事不管,所以军营之中散漫风气日渐盛行。
    尤其他夺平州夺的名不正言不顺,军中崇拜强者,奉行强者为尊,历来千户百户都是在演兵场从人堆儿里厮杀出来取胜后才能被人信服,尽管上次卫澧带人去折腾过高句丽边境,但也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到底是多英勇不要命。
    卫澧坐在主营帐中,大半将领与千户都聚集在此了,气压越来越低,众人低着头,静静坐在木桩上,有些眉眼间隐约流露出不耐烦,觉得卫澧矫情,忽然巡营,也不给他们些准备时间。
    陈副将打量下面人的神色,觉得要完。
    卫澧在身后呈放圣旨的架子上转了圈儿,随手拿起一个,打开看了看。
    “主公,此乃圣旨,不可!”
    天下早就分崩离析了,谁还在意狗屁圣旨?平州现在卫澧最大,这东西他不能碰谁能碰?说白了就是这些将领还拿他当镇北王养的条狗,压根儿没打心里尊敬他。
    卫澧眯了眯眼,原本就狭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