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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四”,她高兴起来,“主公,承让,那便是我先出牌了。”
    卫澧波澜不惊地点头,甚至带了点儿不易察觉的笑意,“嗯,那你先出。”
    赵羲姮拉了小炕桌在两个人中间,把牌又洗了一遍。
    这行为,明摆着是不相信卫澧方才的洗牌公正。
    赵羲姮首先排出一张数码最小的牌,卫澧随后跟上,两个人有来有往,还算愉快。
    卫澧发现赵羲姮玩得不错,随口问了句,“谁教你的?宫里还会教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叶子牌这种东西虽然流传广泛,但总是私下里流传着玩玩,没有谁能拿着往台面上放。
    赵羲姮作为大周公主,这东西想必没人会教她。
    “我阿耶。”赵羲姮淡淡道,又随手出了张牌。
    赵星列玩的东西荤素不忌,上到高雅的曲水流觞,下到市井中的斗蛐蛐都有涉猎,赵羲姮小时候没少被他带着“玩物丧志”。
    用他的话说,这叫与百姓同乐。
    卫澧眼角一抽,沉默了一会儿,扔出一张牌,“岳父真是博闻强识。”
    他托着腮想,赵羲姮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奇人物,不仅能治国安邦,上得战场下得朝堂,跟妻子写酸话不算,还会教女儿打牌,听说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甚至有诗集收录在文人必背诗选中。
    他怎么什么都会?
    赵羲姮手一抖,落下张牌,臭不要脸,谁是你岳父!你这声岳父喊得可真顺溜。
    卫澧翻开赵羲姮掉的那张牌按住,用眼神警告她,“落牌无悔。”
    说着把自己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他赢了。
    赵羲姮气得把牌一放,“不行,再来一次!你耍赖,刚才那局不算。”
    卫澧按住快要跳起来的她,然后敲了她脑门一下,“明晚再下。”
    赵羲姮眼泪汪汪的,卫澧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哭也没用,感情明天一大早要去演兵场的不是你,你自然不用早睡早起。”
    “?”卫澧要去演兵场?
    他现在开始发愤图强了?她可听说卫澧虽然现在霸占平州,但半点儿人事儿不干,光天天欺负百姓去了。
    “睡睡睡,这就睡!”赵羲姮忙不迭收拾东西,卫澧发愤图强是好事儿啊。
    现在大周这么乱,他若是再像以往一样人事儿不干一点儿,那不完犊子了,说不定没多久平州就会被扯入战火中,而卫澧因为不得民心然后早早被人围攻死,她这个名义上卫澧的妻子估计也得不到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