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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酸酸甜甜带着米香,极为畅快,等食物烤熟的同时跟他说话。
    凝滞的气氛令她十分不适。
    “去街上了,好玩,人很多,很热闹。”卫澧有意馋她,“还有很多吃的,平州特色。”
    “真好!”赵羲姮眼睛亮晶晶的。
    卫澧又描述了几句,等赵羲姮心痒难耐,提出想要出去玩儿,他再斩钉截铁地驳回,让她在屋子里待着,一步都不许踏出去,想必她会极为恼火难过,说不定还会哭,要是真的很想去,说不定还会哭着求他,眼泪汪汪的。
    囚禁的快乐,大概就在此了。
    他弯唇,尝了口米酒,是温的,其实米酒还是冰的好喝。
    但是等了许久,赵羲姮也没继续说话,而是看到火盆里的牛肉熟了,兴高采烈夹出来,卫澧一半她一半。
    平州这大冷天的,谁愿意出去冻成狗?她发誓,这个冬天她都不会踏出房门半步,卫澧老狗别想拉着她出去挨冻。
    她没照着卫澧的预期提出要求,卫澧反倒心痒痒,他又喝了口米酒,继续看赵羲姮的反应,然后不断描述街上有多少吃的。
    赵羲姮敷衍的点头应和,但注意力全都放在火盆上了,盯着牛肉和米肠,米肠她还没吃过……
    “我说话呢,你听见没有?”卫澧语气中的不高兴几乎溢出来了。
    侍女们都感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儿。
    “听见啦!”腌制后的牛肉烤完汁水丰沛,香嫩弹牙,沾着料汁,赵羲姮吃得满足,顺便不忘用公筷给卫澧夹一块儿。
    “快吃饭!一会儿凉了!”
    凉什么凉?下面有火烤着呢怎么会凉?
    卫澧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愤从她碗里抢了块儿肉。
    赵羲姮不是小气的人,把自己碗里另一块儿也给他了,然后从锅里夹了米肠。
    真的好吃,软糯糯的,和糯叽叽的粘耗子不一样,它是带着韧性弹牙的糯,很有实质感,虽然颜色深紫看起来没啥食欲。
    卫澧用一片辣白菜一片生菜叶包了块儿肉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