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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也给你盖个这样儿的。”
    “不要!”赵羲姮看着卫澧阴森森的眼神,话锋慢吞吞地转变,“了吧……太贵了。”
    这满屋子土气的金碧辉煌,卫澧哪里看出好看了?
    “还行,不贵。”卫澧要不是年轻俊美,赵羲姮都觉得他像个乍富穷嘚瑟的土财主。
    这地方就算装饰再金碧辉煌,也刺骨的冷。
    赵羲姮眼睁睁看着卫澧取了干净被褥,脱了衣裳躺进去。
    这处境没法盥洗沐浴正常,但他还脱衣服!多冷的天儿你脱衣服!
    卫澧拍拍旁边的一床被褥,“过来睡觉。”
    赵羲姮看着不远处的软榻,摇摇头,并不想同他睡在一起。
    “也是,刺客进来你先做肉靶子,你有这心,我管你做什么?”卫澧不管她了,闭眼睡觉。
    赵羲姮汗毛一竖,忙不迭脱了靴子爬上去。
    卫澧睁开眼睛把她往旁边一推,“脱衣服,埋汰死了。”
    一路风尘仆仆,外头的衣衫都沾了尘土和雪,甚至隐隐还有一股血腥味儿,鞋袜也全都湿了,她将鞋袜全都剔了,外头的袄子赵羲姮虽然觉得脏,但还是怕冷,舍不得脱。
    卫澧把留给赵羲姮的那床被褥一卷,“不脱你就在外头睡。”
    赵羲姮看了看厚实的被褥,最后还是默默把外裳脱了,留了中间的夹袄和里头的小袄,然后缩进被窝里。
    被褥长久没有使用,放在柜子里有股子潮味儿。
    但赵羲姮对环境的适应性良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只是大腿内侧因骑马的缘故,丝丝作痛。
    副将提着带血冰的剑,慢吞吞进了家门。
    他才将在卫澧府前泼狗血的人收拾掉。
    前日重伤,今日又奔波,他眉间染上深深的疲倦。
    家里留了灯,让他心里忍不住一暖。
    “哥!”他妹妹陈若楠迎上来,是个高挑秀气的姑娘。
    她端了热水给哥哥陈若江。
    “哥,今晚主公张榜,说是娶了个公主,你一直跟着主公,这是真的吗?”陈若楠忐忑地看向他。
    陈若江脸一冷,将杯子砸在桌上,“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主公?”
    “哥,主公掏钱给娘治病,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卫澧在陈若楠心里,就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