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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念您的!”郡守虽然故作悲痛,垮着一张脸,但赵羲姮还是敏锐察觉出了一息欢快的氛围。
    这种欢快,只要等卫澧带着人一踏出集安郡,就会集体爆发出来。
    卫澧显然不习惯这种殷切的热情,他回了回头,沉吟半刻,对郡守道,“你若是真舍不得,我便在不咸给你安排个官职。”
    郡守沉默了,郡守夫人也沉默了,显得那一两声狗叫格外突兀。
    沉默且尴尬的氛围,令卫澧扯了扯嘴角,他把马缰一勒,那马瞬间跑出丈余远。
    他就知道,哪有人是真心欢迎他的。
    “这些畜生叫得人心烦,郡守,下次我来,并不想听见了。”
    郡守忙点头应着,心里却埋怨,人还要同一些狗计较?
    只他不喜,便要杀了全平州的狗?那些做狗肉馆子生意不是要断了活路?
    但卫澧素来不讲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杀狗总比他杀人强。
    平州是真安静啊,从丹东安静到了集安,赵羲姮真是除了卫澧和他手下的人,她一个活人……
    不对,是一个活物都没见着。
    一行人出了城里,翻过一座山,便是一条江。
    河有几十丈宽,一眼望不到对岸,上面冻着厚厚的冰,冰白如镜,在阳光下十分晃眼,跑马兴许是没事的。
    赵羲姮低头看了看,这些马的蹄子上都包着布片,用来防止在冰上打滑的。
    副将是个很年轻的男子,根据他仅露出的一双眼睛,赵羲姮觉得他应当生的不差,但能在卫澧身边办差,赵羲姮也不觉得他能是什么好人,长得再好也没用。
    “主公,此处是鸭绿江的支流,马上渡江了,不若休息休息?”他顺手扶了一把在他怀里累得东倒西歪的小桃。
    走了半天,赵羲姮大腿根儿也被摩的生疼,闻此暗暗松了口气。
    卫澧还不曾说话,忽闻一阵狗吠。
    这次并不是在集安郡那种三两声,而是成片的,像是有狗群。
    狗叫声此起彼伏,尖锐地刺人脑袋疼。
    只见江岸一片白绒绒的芦苇荡中一阵晃动,狗叫声愈发清晰,说是狗叫,嗷呜嗷呜的又像狼。
    几匹身材健硕的狗同拉着一架雪橇,从芦苇荡中钻出来,接着又是几十架雪橇,每架雪橇上站着几个人,背后背着箭篓,手持鱼叉。
    那些狗生的十分像狼,乌蓝的眼珠,黑白相间的毛色,蓬松的尾巴,眼神凶戾。
    大周是没有这种品种的狗的,多半是不知道从哪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