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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害丞相,我为丞相着想,有何不对?你这么着急,难道被我说中了?”
    卜凶怒目一瞪,声音铿锵有力,“你这是贼喊捉贼!秦文虹,我在外为义父征战四方,你却入我家行偷窃之事,还欲挑拨我与义父的关系,你究竟是何居心!”
    秦文虹被他顿时吓得跪在鲍鸿轩面前,害怕地辩解道:“臣都是为了丞相啊!”
    卜凶见一边的鲍鸿轩不说话,眼中似有怀疑,他眼神受伤道:“义父难道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鲍鸿轩道:“并非本相怀疑你,可这幅画出现在你家中是事实。”
    “义父可还记得五年前曾派我担任郎中令?”卜凶解释道,“那时您让我去接近皇帝,暗中调查他是否与您曾遭受那场刺杀有关,那年我便假意与帝交好,所以那年恰逢我生辰时,他才送了我这幅字画。我会有它,完全是因为义父啊,否则我怎会屈从于义父之外的人?”
    秦文虹不依不饶道:“你分明就是狡辩,若你真不在意皇帝,那么怎么五年来你还一直收藏着这幅字?”
    卜凶嗤笑一声:“我当年收到这幅字后才不过看了一眼就将其随手扔到一边,许是被下人拿去放了起来,说我专门收藏这字?简直可笑,这字拿到市面上去买了也不一定能买我一双鞋,这等不值钱的东西我又怎会专门收藏?相识多年,义父可曾见到我喜爱过字画?”
    鲍鸿轩想到卜凶出生乡野,以前不过是个平民百姓,未曾识过字,倒是跟着他后曾请过几个先生读书,不然如今恐怕连‘寿比南山’这几个字都不识得,皇帝会送他字画看来也确实是巧合,况且卜凶爱财,人人皆知,若两人真的有什么关系,那么皇帝必定会送他更贵重的宫中之物,而不是这等不值钱的东西。
    “看来是本相误信谗言,误会我儿了。”鲍鸿轩一句话就将所有的责任怪在了秦文虹身上。
    鲍鸿轩一开口,秦文虹就知道自己今天没有机会了,他迎着卜凶略带杀气的目光,不由地瑟缩了下,讷讷道:“是我误会了,误会了,丞相,在下告辞。”说着便要离开,却被卜凶单手一把抓住肩膀。
    “怎么?文虹兄不来跟我解释下你是怎么搜查我家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