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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王队的手,只不住地重复一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没一个字是事实。肖照山不是清官,这起案件也不难,他们更非一家人。
    从派出所出来,裘因带着他直奔医院,路上不忘逼问为什么他要和爸爸闹到这个地步。肖池甯不想回答,哼着小曲儿专心地数手心的伤口。
    二十一道划痕。浅的已经结了疤,深的依旧殷红,涂了厚厚一层碘伏也无济于事。最深的一条伤口在右手生命线上,数数针脚,缝了八针左右。大概是他还处于昏迷状态时,由专业的医生处理的。
    肖池甯毫无印象。在被警 棍电晕前,他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肖照山,睁开眼后,他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一名年轻的扒手。
    扒手问他犯了什么事儿,肖池甯指了指自己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虚弱地说:“杀人未遂。”
    扒手一噎,揣着手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挪:“牛逼。”
    肖池甯靠在墙上,又饿又渴,他舔了舔泛白的嘴唇,问扒手时间。然后他才知道,自己已经在派出所里待了整整二十四小时。
    肖照山多好多正直,说到做到。
    拘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扒手耐不住无聊,又问:“你本来打算杀谁?”
    肖池甯仰着脖子,答:“我爸。”
    扒手又往边上挪了挪:“为什么?他怎么你了?”
    “他强 暴我。”肖池甯斜眼看向他,“你说该不该杀。”
    “呵呵。”扒手已经退到他对面那堵墙的墙根儿了,“该。要我说,杀之前得先把他的烂鸟给剁了。狗 日的,既然管不住,不如割下来让你保管。”
    他比出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活生生把肖池甯惹笑了:“好建议,等我出去了我会考虑的。”
    两小时后,他出来了。然而当他躺在医院打着点滴,看见池凊和肖照山一起出现在他病床前时,他的想法又改变了。
    池凊显然刚下飞机,只画了眉毛涂了口红,风尘仆仆神情疲惫,瞧着那面色还比不上坐高铁来的裘因,倒是选连衣裙的品味胜过了老不死的不止一成。
    “凊凊。”裘因今年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女儿,难免激动,在她走进病房后就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照山说你明天才回来的呀。”
    池凊拿另一只手搭上裘因的背,给了她一个短促的拥抱:“合同谈完就改签机票提前飞回来了。”
    裘因拍了拍她的手背,似是哽咽:“乖女儿,辛苦了。”
    肖照山没有说话,自走进病房后,他就在观察肖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