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有关。”
    “他见过谁？”
    “没记录。”炎冽无奈道。
    “唉……”岑今唏嘘，“现在更查不清了。”
    “确实令人惋惜。”赵免免发表感慨道，“如果不是去当了卧底，以他的学历和办案能力，搞不好能有一番大作为。”
    “他当卧底前还做过一阵警察？太危险了吧！”岑今惊道。
    “这倒没有，只是大二在一个偏远的县城实习过，也正因为这个案子，才被直接选走当了卧底，档案也被清的一干二净，校友都以为他是因在外滋事被开除的。”赵免免解释道。
    岑今心里一阵郁闷，又猜测道：“那会不会是他校友无意中透露的？”
    “大概率不会，首先他卧底期间和校友毫无交集，其次m警校的校风很严，第一条校训就是在外不主动搭讪便衣校友，哪怕这个校友只在学校待过一天。”赵免免解释道。
    “m警校？那真是可惜了这么个人才……”岑今忍不住唏嘘道，“那他查了个啥案子，能让联邦直接看中？”
    “连环杀人案，死的都是中年女性，最可怕的是，凶手第一次杀人才十四岁，杀的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赵免免满是感慨道，“村里的人都以为他是被母亲遗弃，合着伙地养大了他，也正因为这份可怜，村民们少了很多客观上的判断，而张也，便是唯一一个看出他有问题的人。”
    “这案子完全没听过。”
    “七八年前你还小，没听过正常。”炎冽温和道，“而且这案子被联邦压下来了，没怎么报道，后期又因为张也的事情被撤档，外人根本了解不到。”
    “最重要的是p县的人本来就少，那个村又特别偏，不然真不敢让张也当卧底。”赵免免补充道。
    “p县？”岑今一个激灵，声音陡然尖锐了起来。
    三人被岑今吓得不轻，要不是心理素质过硬，能当场打个哆嗦。
    “抱歉抱歉，我太激动了。”岑今尴尬地笑了笑，又神色紧张地解释道：“我看过老鬼的资料，他就是p县人！”
    “也就是说，可能是老鬼认出了张也？”赵免免不可置信道。
    “我们当时确实没查犯人资料。”闻人骁若有所思，又猜测道：“所以老鬼才被灭口，然后又不得不找人替他？”
    “不对不对，只有活人才能变成丧尸。”闻人骁自我否定道。
    炎冽眉头紧锁，“这倒是有意思。”又思索了下才道：“本来没想着继续查，但事已至此，不查个究竟倒还对不住那卧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