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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顾敛走了过去都没有发现。
    微凉的手触碰上骨翼,敏感的骨翼猛地一僵。耳边传来雄虫的调侃,在为明天做舒展运动?
    是
    像新兵一样焦躁又笨拙的表现,都让雄主看到了
    休耳朵发烫,讪讪地准备将骨翼收起来,然而顾敛却卡住了他的骨翼。
    帮你检查一下。
    低沉悦耳的嗓音往耳中钻,被抚摸过分敏感骨翼的休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微颤着声音应好,温顺而毫无保留地将骨翼展开。
    军雌的骨翼并不算漂亮,但却像件艺术品。
    顾敛的手指跟着冰蓝色复古的雌纹,从形状优美的肩胛抚上虫子敏感的骨翼。蜜色的肌肤和微凸的骨架,在白皙的手指下轻颤迎合。
    一翕一翕着,极具美感与脆弱。
    顾敛的动作很慢。
    手指所抚摸之处,都灌溉进了精神能量。但对于敏感的骨翼来说,却像是甜美的折磨。
    休忍不住半咬了唇。
    雄主,检测完
    话还没说完,轻微的惊呼就从唇间溢出。
    所有的感官都集聚在雄主所抚摸的地方,那是一处极小已经愈合的创伤上。甚至都说不上是创伤,这是当时雄主在他骨翼上装微型感测仪留下的。
    指腹在上边摩挲下,顾敛的声音低低沉沉。
    有个小伤口。就像落下的印记般。
    是吗?
    休一时分辨不出雄主的意思,是嫌弃伤口难看还是什么?
    但片刻后,休就觉得雄主因为是喜欢的。
    因为在这处小疤痕上,雄主手指停留的时间比其他的地方要多上一分半。
    他试探道,如果您喜欢,我会把它留下来的。
    顾敛没有否决。
    将手撤离下来,骨翼很健康,上床睡觉吧。
    休听话地收起骨翼,准备上床睡觉。
    光源熄灭,两只虫闭上眼。十分钟后,休又睁开了眼。他想,刚才擦刃的时候好像忘记擦柄了,或许他应该再擦一次。
    窸窸窣窣,他掀开被子。
    刚坐起,手就被拉住。
    我吵到您了吗?
    顾敛没有回答而是问,去干什么?
    休张了张嘴,半天才憋道,雄主,我睡不着,想再去擦会刃
    虫子并不知道他的表情委屈得像在求助。
    顾敛无声注视了他一会。
    半响后,将虫扯下。
    毫无防备的虫子压倒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