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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有问题。
    而军雌摩挲酒杯迟疑的手也说明,他隐约知道里边存在蹊跷。然而,他却像是无路可走般还是接了过去。
    一口饮尽,被加了料的烈酒将军雌的唇角的涩然掩埋。顿时头晕目眩,脸色潮红。
    休中将?您酒量不太好啊。雄虫眯起眼去搀扶他的手,却猛地被打掉。
    还行,不劳烦您费心了。军雌的牙齿打颤,忍住怒意扶额冰冷道,请您帮我向霍华德家主问好,恕我身体不适先行告辞。
    这怎么行?休中将您这副模样我怎么能放心得下?雄虫的面孔彻底暴露,开始毛手毛脚地去触碰军雌。
    顾敛的唇角挑出冷笑,对于这只军雌能否脱险倒冒出了点兴趣。
    头晕目眩的军雌躲闪着,哗啦
    只听尖锐刺耳的一声,摇晃不稳的身体将酒水撞落一地,玻璃碎片四溅。
    嘈杂的虫群瞬间被吸引了视线。
    休中将?
    麦斯大人,这是这么回事?主办方的工虫走了过来。
    军雄半倒在地上,肢体逐渐瘫软。他的头脑昏昏沉沉,已经难以辨别虫影和虫声了。仅隐隐约约,听见雄虫道,没事休中将只是喝醉了,你带他找个房间休息。
    等等。
    军靴停在了休的面前。
    米歇尔中将?工虫迟疑。
    米歇尔中将。麦斯朝着米歇尔笑了笑,听说您也是刚从混乱区回来的,不仅仅是詹姆斯大人,迪文大人也很看中您呢。
    雄虫话里有话,米歇尔瞥了眼已经意识不清的休。片刻后挪开目光,望着麦斯,热情的笑绽放在唇边,下次,我会亲自拜访迪文大人的。
    休中将喝醉了。他看向工虫,你们带休中将去休息吧。
    米歇尔没有多犹豫,停顿的军靴抬起转身就往回走。
    没有虫敢出面救这只虫子。
    顾敛双手抱臂,唇角噙着冷笑,隔岸观火。
    模模糊糊间看着同僚走远的背影,军雌咬了下牙。狠狠将手按进锋利的碎玻璃中,尖锐的玻璃戳破掌心。疼痛感让混沌不清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又悄无声息地,在工虫将他扶起之际将一块碎片藏于袖口。
    三楼、四楼。
    无力的军雌被架进一间房间。
    门窗紧闭,从外边被反锁起来。嘭的几声,拳头无法砸开坚硬的材料。不正常的潮红和酥麻席卷,困意紧接着上涌。
    顾敛看着这只虫子瘫软在门旁,像只干涸窒息的鱼,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血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