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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照片的那一瞬,说有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来找他,他还是认出来了。
    奇妙又可恶的血缘!
    白彦不知道他的怒火从何而来,经历过这二十年的沉淀,他只觉得这个人自私又可笑:
    你该庆幸,妈妈没把我的姓也一起改掉。
    白孟华瞪着他,眼球里的血丝就跟要爆出来似的。
    我是你亲爹,要改也是我来改。老子蹲了二十年的监狱,不来探监就算了,还把我儿子的名字给改了。温凝在哪儿?我去找她问清楚!
    白彦坐在座椅上一动不动,她去世了。如果你想下去找她,随时可以去,我不拦着。不过我劝你看着她最好绕着走,妈妈是个温柔的人,但她这辈子唯一不能原谅的,就是你。
    你咒我死?
    不然呢?
    我是你爸爸,你诅咒我?
    白彦的语气冰冷,毫不避讳地直视他的眼睛:我没有强/奸/犯的爸爸。
    白孟华显然被这句话激怒了。若说之前拔高声音说话只是因为长期处于牢狱之灾的烦躁,那么白彦的那句话,却是真真正正的,掀起了他心底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