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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医院。
    陆至晖抱着他在后座, 前方的司机正猛踩着油门,窗外风声疾驰, 如悲鸣的鹤。
    白彦的脑袋靠在他颈窝,像被遗弃了许久终于找到主人的流浪狗,贪婪地呼吸带有主人味道的空气。他身上仍旧没有力气, 喉咙里仿佛被人塞了一团棉花,怎么喊都说不出话,只能偶尔吐出一两个破碎的音节。
    先先生。
    我在,彦彦。陆至晖抱着他, 怕他会不相信这是真的, 于是搂紧了手臂。
    大提琴一般的声线钻进白彦的胸膛, 让他慌乱不安的心得以抚慰,仿佛在茫茫大海上飞到筋疲力尽终于找到帆舟的海鸟。
    先生先生
    我在,我在。
    他每叫一声, 陆至晖就应他一声, 好像抱着一个有裂缝的花瓶似的,生怕一个不注意就碎了。
    眼泪倒是止住了,但鼻涕却因为之前的哭泣往下流, 陆至晖不嫌脏,掏出纸巾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擦。
    白彦偏执地抬着头,体内的某种东西烧得他快要昏厥,睫羽沾着泪珠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视野也渐渐变得狭窄。狭窄的只剩一条细细的缝隙,只能看见陆至晖坚毅的下巴。
    他蓦然间想到金巴兰海滩上,恢弘夕阳中,他第一次亲吻陆至晖,就是吻的下巴。
    那里的胡子打理得很干净,软软的,滑滑的,一点也不扎人。没有嘴唇那么有温度,却比嘴唇更能勾起他亲吻的欲/望,有一种摄人魂魄的性感。
    他现在动不了,不然,他一定要狠狠亲吻他的下巴,一定要用舌头细细舔/舐那里的皮肤。现在是深夜,早上刮的胡子已经冒出一点胡茬了,舔/舐上去一定有轻刮舌尖的刺激感。
    上帝啊,他快要疯了!
    今晚的事轰动了整个萊湖,酒店老板,警察局局长,医院院长,平时在各个领域叱咤风云的人物都自发地联系到了陆至晖,势必要把这件事彻头彻尾地调查清楚。
    白彦体内检测出了超标量的迷/奸/药,人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紧急输送液体把药物成分降解排除。病例是院长亲自跟进的,连药方都再三核对,确保无误才交给护士长取药。
    再看网上。之前的直播账号已经被平台销号,热搜也被陆薇团队撤了下来,但讨论的热度仍旧居高不下。甚至有人录屏进行二次传播。
    所有人都认得那是白彦,这时候如果贴出一个辟谣公告,说这只是一个很像白彦的素人,无疑是越搅越浑。就跟爱豆被拍到抽烟,团队解释他手里拿的不是烟而是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