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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说,他只在摄影棚里见过这些东西。
    他手里变得宽裕是在十七岁之后,因为一个少年角色有了点名气,不用个个剧组跑龙套,才开始有了自己的小积蓄。但那也使得他的面孔逐渐被大众熟悉,故而他极少度假。即便偶尔心血来潮去个国外,也不会大张旗鼓地订这么高档的房间。
    陆至晖将公文包放上办公桌,单手解开西装的扣子靠在桌边,没有,不过顶级套房就这一间。
    白彦十分慷慨地摆手,没关系,我住普通套房就可以。
    陆至晖没有立即说话,反而将两手环胸,侧过上半身来看他,眼神略带玩味。
    白彦知道他的用意,毕竟这个人行事谨慎,即便是假扮的夫妻也不能留下任何破绽。但这件事实在不是他矫情,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他都不会跟别人同住一个房间,哪怕是陈小信。
    我们之前签过条约,必须同居,但可以不同房。
    陆至晖道出自己的原因:我们是登记在册的夫妻,出来度假如果住两个房间,你估计又会上热搜。
    他说话仍旧不急不缓,虽然有自己的想法,但始终都企图用商量的方式说服白彦,没有急头白脸的强制,说你一定要服从我。
    白彦没有底气地盯着地毯,这里是国外,没有狗仔跟拍的吧?
    陆至晖将他下意识扣弄裤腿缝的动作收进眼底,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
    先生,我们之所以度过各自的危机,是得益于这桩婚姻。外界的指责也好,声讨也罢,才姑且得以平息。但如果被他们得知婚姻是假的,你觉得我们谁的损失大一点呢?
    他说的这些话白彦都明白,但只要不同房,其他要求他都会尽努力配合。
    先生
    白彦不自然地动了动肩膀,悄悄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做最后的申诉。
    我之前有过不愉快的经历,所以,我没办法跟其他人睡同一个房间。
    他这话不怎么有说服力,只有苍白的经历二字,就像一个空心的糖果包装纸一样,根本不足以体现他这么抗拒并且坚持如此的原因。换言之,这句话无论放在谁身上好像都能用。
    白彦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他觉得自己解释得并不好。也是,什么狗屁经历能让一个大男人怕跟别人同房呢?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他想着,陆至晖肯空一周的时间带他出来拍结婚照,已经算很给他面子了,不然就答应下来,大不了晚上失眠睡不着,白天多喝点咖啡。
    不,不过先生说的也对,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不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