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川看着他那副表情：“你是不是在骂我？”
    方旭：“没有。”
    蒋川又拿着手机啧啧称奇：“说实话，我实在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SM，还喜欢被打，这不是有病吗？”
    方旭咧嘴，想起李昴被调教到崩溃时的样子：“嗯，确实有病。”
    在如此寒冬里，吃一回火锅是最舒服的事情，特别是坐在火锅店里，周围吵吵闹闹，特别暖和。
    仿佛将窗外的寒冬给隔离开了。
    蒋川：“今天的冬天可真冷。”
    方旭：“要下雪了。”
    吃过饭后两个人各回各家，方旭哈着气，小跑着来到一家成人用品店。
    老板：“想要点什么？”
    “尿道棒。”方旭说道。
    老板上下看了他一眼，会意，拿出好几款尿道棒。
    “呐，这款是我们店最好的。材质是不锈钢，如果想长时间放在尿道里甚至插进膀胱里，可以避免被氧化。”老板十分诚恳地拿起一根有点弯绕的尿道棒。
    方旭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爽吗？”
    老板一拍手：“当然爽，这上面的弧度可以顺利地进入膀胱，更有小圆珠凸起的工艺，插进去保证爽翻。”
    方旭摸了摸那些凸起：“插着膀胱能前列腺同潮吗？”
    老板搓了搓手：“这个因人而异啊，有的人前列腺敏感，容易出水，有的人很少出水，前列腺也不敏感，但或多或少都很爽的。”
    “不过我建议啊，还是用屁眼更好，这通过尿道来达到前列腺同潮，容易感染。”
    方旭点点头：“我会消毒的，就这个了，多少 ？”
    老板：“360”
    方旭：“便宜点250，一口价。”
    老板：“………”
    方旭美滋滋地回到家，狗狗却还没有回来。
    他打开手机，微信上是李昴的消息，因为消防队有紧急情况，加班了。
    方旭点了外卖。
    这外面送了足足一个小时才到家，敲门的时候外卖小哥和李昴一同出现在门口。
    方旭领了外卖，看了他一眼：“才回来，打架了？”
    李昴一脸青肿，一张俊脸被打成猪头，一侧的眼睛都紫了，配合着那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滑稽。
    “闹矛盾。”李昴关上门，脱掉鞋子跪在地上，爬到方旭的面前。
    方旭也没多问，摸了摸他的脑袋：“先吃饭，吃过饭今天有新的娱乐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