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漾解开衣服几颗纽扣，将腹上那个曾经用手术刀切开，现在愈合起来，但依旧清晰疤痕暴露来给母亲看。
    母亲当年生程漾时也是剖腹产，这么些年过去，上疤痕虽然浅了少，还是能看到痕迹。
    母亲整个人怔住，她手指松，报告指间，落到了地上。
    程漾还是垂着眼，副乖顺地模样，他蹲。把报告张张捡起来。
    “妈，我是变态，我只是刚喜欢男而已。”
    “您以前知道我体里异常吗？”
    “妈我跟说，厍言人真很，对我还有对宝宝都特别。”
    “我他！”
    程漾似乎蹲着去看母亲脸，才有勇气把这些话说来。
    只是最后那句，他是站起来后说。
    他眼眶知道什么时候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却还是微着说他喜欢厍言。
    “们这是……”母亲本来想说们这是正常，在触及到儿子闪烁泪光眼睛时，母亲赫然止了声。
    “我和爸都知道体，体竟然会这样。”和常人同，程漾体內有两套生器官。
    所以才会和男人有孩子，母亲过于震惊，后面这些话，无法说。
    “但我同意！”
    母亲径直摇头。
    “我同意和他在起。”
    男和男在起算什么事，没名没分，根本没有这样事发生。
    母亲想程漾成为另类那群人。
    “孩子给他，和他分手。”母亲态度强势地道。
    “……”程漾摇头，肯听母亲话。
    母亲垂在侧手又想举起来，看到程漾发红那边脸颊，她心里漫上股悲伤，母亲往后退，退到沙发上坐着。
    “如果执意要和他在起，那么以后这个家，也用回了。”
    母亲看了程漾眼，那眼里有许多程漾看懂绪，跟着母亲移开了脸，转向窗外，那姿态已然是冷漠拒绝了。
    这个结果在程漾预料，他牵动唇角，看着想，过太成功。
    程漾了解自己母亲，他说服了对方，而要让他离开厍言，这他也办到。
    这是个无解题，程漾抬眸看着母亲转过去侧脸。
    “妈，教师节快乐。”程漾站直，和母亲尊敬地道，他转过，朝门走去。
    拉开门，屋外大小齐齐将目光移了过来。
    程漾走上去，抱着厍言吻对方嘴唇，之后又低头，握着儿子小手。
    “走吧。”程漾对厍言说道。
    楼道里光线明亮，厍言子就注意到程漾发红左边脸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