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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他一个腾空连环踢,左右一边一下,就踢掉了黑子、二条的匕首。
    同时钟树在空中一个翻转,将下方二人的脑袋拧住一碰,恰好为首刀疤流氓的板砖也砸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敲在了两个小弟头上。
    顿时鲜血喷流了下来,这几秒工夫,钟树已经落到旁边,他借力在旁边的电线杆上一蹬,一个飞跃,肘部狠狠的撞向了刀疤流氓的头部。那流氓一下就软下去,晕了。
    三两下把另外两个流氓也打晕了,钟树眼中闪过一丝狠利的光芒:这种流氓人渣要让他们永远不能人道,才能永绝后患。
    他伸出穿着皮靴的脚,狠狠的往三个流氓的裆部踢去,踢去,踢去……
    那一瞬间,何月一下想起里面,至尊宝裆部着火了,被山贼兄弟们踏踩灭火的窘样。
    不过钟树着皮靴踢得,何月都觉着疼得酸牙。
    昏迷的流氓被这巨大的痛苦弄得蜷起了身子,乘他们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时,钟树刷的撕烂了一个流氓的衣服,快速的撕成几条,将三个流氓反剪绑住双手,又捆粽子一样的一起捆在了电线杆上。
    麻利的做完这一切,这时已经听见远处的警笛长鸣了。
    “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先到外面去,走吧!”钟树微笑着对何月和那姑娘说道。这时,何月已经大方的把一件新买的淑女屋外套给女孩穿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童年在军营(2)
    爸爸服役的部队在东南山区,他们一个团的编制几个连啊,后勤部啊,团部啊都是散落在几个村子的附近。
    话说到了部队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俺快一岁鸟,那双胖胖滴小短腿已经可以摸着堂屋的小铁床下到屋外的平坝里了。
    那时候,没有煤球也没有煤气罐更米天然气,俺妈是一个勤劳滴妇女,除了种菜养鸡在家属工厂上班之外,还要上山去砍柴,一日三餐吃水作饭基本都靠妈妈打的柴(妈妈年轻时操劳过度,因此老年就落下了各种病根,唉……)
    姐姐比我大4岁,那时候早就和部队里的小孩疯得不知道哪里去了,好在那时候社会风气好,妈妈他们出门都不锁门的。
    后来我大点了,就敢在坝子里爬来走去的。
    一天,爸爸妈妈都不在,姐姐也不管我,不知道野到那里去了,我已经有一岁多了吧,就往更远的地方探索着。
    我们住的家属院都是花岗石做基的平房,我家正在平房的头上。平房那头有一个洗水池和出水坑,就在我家房子前方十多二十米,我居然就摸啊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