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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真的有不少人在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这对老父子。
    我被父亲的笑声给感染了,就不再胡思乱想,我甚至与他开起玩笑来:“白胡子,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哪?”
    “呵呵!”父亲撒着欢儿说:“黑胡子,这些个日子呀,白胡子觉着特开心。”
    “白胡子,”我也笑着说:“能带着您逛街,是黑胡子这辈子感到最幸福的事。”
    父亲深情地对我说:“黑胡子,白胡子有你这个好儿子,才是白胡子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呢!”
    旁边有一对父子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车后的儿子对他爸爸说:“爸,等您老了,我也带着您上街!”
    “孝顺儿子!”孩子他爸一边高兴地夸着儿子,一边友好地朝我们微笑。
    没想到就这样给一个孩子上了一堂“忠孝”课,我和老父亲也是非常自豪。
    回到家里,一个街坊过来告诉我们:“你们女婿后来又返回来了,说是把钥匙拉在了家里,他刚走不久。”
    我听了就问:“我家嘉依没跟回来吗?”
    “没有啊。”邻居回答。“你女婿说,你们嘉依在半道遇上一个老同学,他就是趁着这个空儿回来取钥匙的。”
    我谢过邻居,等他告辞送他出门时,我顺手把院门锁上。
    父亲一脸疑惑地问我:“这天还早呢,你关啥院门啊?”
    我向他解释:“今天太累了,懒得回头出来关门。”
    进了屋,我走进厨房做饭。可是,我这心里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不知道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大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我这颗心不由得“咯噔”一下,这会是谁的电话呢?
    老父亲过去接了电话,不一会儿就对着厨房大叫:“一枫,快来,是你沈大姐的电话。”
    我这儿一听,心里就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终于安定下来。
    沈大姐是小钟的妻子,当年小钟去世后,沈大姐也下放到乡下,过了几年又返回老家百花公社。沈大姐真是个令人佩服的女人,她一直没嫁人,一个人带大了小钟的一双儿女。
    77年沈大姐平反,她不愿意回城,待在老家一个小学教书。她的儿子钟诚那会儿已经在乡下务了两三年农,都结婚生子了。那年高考他试着考了一次没考上,可是他还想再考一次,刚好,我恢复工作不久在百花公社搞大清查,沈大姐来求我帮忙给钟诚找个人补课——那时候还没有补习班,找一个好补习老师很不容易。巧的是,我在青龙山有个同监房的难友,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