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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我大了整整一轮。嘉依随她妈妈姓周,顶我岳父的门户,所以不叫舅舅叫大伯。老年人喜欢看热闹,嘉依大伯这次是特地来看八一汇演的,节目不少要表演两三天,我们老年合唱团也要参加这次演出。
    她大伯一来,我就没有机会再看那两张碟子,这心里还真是有点不是滋味。
    等嘉依大伯一走,女儿又回了家,这样子又看不成了!
    实在是想得慌,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天晚上,女儿在房间玩手提,我关上房门,打开DVD戴着耳机看——这样没声音。那晚,两张碟子我都看了一遍,害得自己出了好几回,看完后便疲惫地睡去。
    第二天起来太阳都晒着屁股,我赶紧关了空调,把窗户全部打开通气——自己昨晚那么疯狂,此时屋子里只怕是很难闻,女儿万一闯进来就不好了。自己一直待屋里头闻不明白,从外面走进来肯定是闻得真真的。
    说真心话,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行的。
    妻子去世之前好几年,大概是自己五十左右刚做县委书记那会儿,就感觉身体开始不行,满足不了妻子。妻子那时正当年渴望得紧,她有点急就到处给我打听偏方,我知道后给吓坏了,埋怨她不该这么做,说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县委书记的脸面往哪搁?妻子道歉说,我没想到那么多的,你别生气啊。这倒让我很不好意思,本来嘛,是自己不行的,妻子这也是为自己好。还好我妻子贤惠,如果换对夫妻,只怕是早就吵翻了天。
    女人得不到满足心里一样会不痛快,贤惠的妻子白天不会让我难堪,可是,到了晚上有时候还是会不高兴。
    因为实在太爱她,我就经常哄她:“你罚我吧,罚我干啥都行。”
    妻子开玩笑:“人家说丈夫不听话罚他跪搓衣板,你也跪搓衣板吧。”
    “我又不是不听话。”我委屈地争辩。
    妻子笑道:“你听话?你听话为什么不跪?”
    “好好,我听话,我跪。”我乐呵呵地跑到卫生间去拿搓衣板,回到房内摆在床前,举着双手跪在上面。
    妻子笑了。“怎么还投降呢?”
    “这哪是投降?”我说:“我怕你说我手撑地偷油呢。”
    “呵呵,你这样子像个老实投降的俘虏,还敢偷油呀。”
    于是我点头哈腰做求饶状,“是、是,我老实,我投降!女共党饶命啊!”
    “哈哈哈!还女共党呢,你是党员,我应该是国军吧?”妻子笑得更欢。“好啦,国军饶你一命。快上来吧,别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