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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外面多乱啊,他和鲑鱼一出门恐怕就直接被人咔嚓掉了,他得拿到这道免死牌,虽然这个免死牌也有限制,不能做出不利十族的事情,但罗罹就一棵小草,他想做也做不到。
    罗罹对这个结果其实挺满意的,说到底他就提供了抽水机,用一台抽水机去换别人拼死拼活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划算
    会议终于结束。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可以说,他们的这一次的会议,在所有人心中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它承载着一代又一代部落人的希望
    会议散场,罗罹也松了一口气,他这小弱鸡在一群狮子老虎中间呆着,每时每刻都心惊胆战啊。
    正要往山上走,这时山上跑下来一个小个子,正是鲑鱼,鲑鱼一直在山上等罗罹,一直等一直等
    越等小脸越苍白,然后不顾一切地往山下跑。
    有些不好的记忆将他吓坏了。
    这一慌乱地冲下来,正好看到准备上山的罗罹。
    罗罹让蛇母的头移动到鲑鱼面前,问道,怎么慌慌张张的?
    鲑鱼赶紧偷偷将眼泪擦掉,眨巴了几下眼睛,我我,就是我小袍子上的名字看不清楚了,我想小族长重新给我写。
    明明想罗罹了,还不承认。
    罗罹一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名字,等会我重新帮你写
    只是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手掌从后面捂住了罗罹的嘴巴,将他从蛇母的脑袋上提了下来。
    罗罹心中一紧,条件反射地双手摸向捂住他嘴巴的手,这不是负屃的手吗?他干什么?
    负屃就这么捂住罗罹的嘴巴,圈在胸口,头也没回地向上山走去。
    只是整个过程,身后,齐刷刷地一双双眼睛看着他们。
    刚才是我听错了吗?举雀的声音。
    字,名字,写在袍子上?
    其他人也皱着眉。
    先祖的文字那是多么伟大的东西,哪怕说起都能惊动这大地上的鬼神,所以哪怕是仅有的一句话,也挑起了他们敏感的神经。
    但这怎么可能
    可是负屃为何那么紧张?跟逃跑一样,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负屃这样。
    众人的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要不是负屃已经架着罗罹离开,恐怕现在又是另外一番场景了。
    这人有些古怪。
    你们有谁听过黎族?
    其实对罗罹来说,这是信息不对等造成的少了危机感,他以前的小部落实在太偏僻了,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东西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