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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牛排也是这个大小的刀。”霍长治说。
    许初摇头,抽回手,刚想说什么,忽然间闻到一股怪味。
    “你把肉拿来给我闻闻。”他说。
    霍长治捧起了这块五花肉,凑到许初鼻子底下去。
    “肉坏了,你闻不出来吗?”许初说,“放得太久了。”
    许初的情绪骤然低沉了下去。
    最后,霍长治煮了一锅饭,两人静默地吃了。
    太久了,这三个字像刀片一样划在许初心上,伤口很薄,很多,就像他的指尖一样,有一种令人急得发狂的疼和痒。
    01:00 p.m.
    许初趁霍长治洗碗,偷偷溜进书房,用左手从文件袋里夹了一张设计图出来,艰难地用指腹抚摸霍久安留下的钢笔印。
    他摸得很认真,随着感知的加深,面色愈发凝重,霍长治走到他边上来也没发现。
    “许初,你二十分钟前跟我说什么?”
    许老师的手被霍长治按住了。
    吞下中午份的药,许初主动告诉霍长治,他要去床上躺两个小时,叫霍哥哥放心去洗碗。
    他本来想把图纸偷回房间,但拿出来一摸,却摸出了疑问。
    许初心虚地抗争:“这手铐的设计有问题,你再让我研究一下……”
    霍长治叠好了图纸,塞进纸袋:“你的体温更有问题。”
    许初不服气地来到卧室,含着温度计又测了一次体温。
    霍长治欺负许初看不见,硬是把三十七度八念成三十九度,说许初这零点三度是在书房里升高的。
    “霍长治!”许初气急败坏地被霍长治塞进被子里,连霍哥哥都不叫了,“有本事拿个能报数的温度计给我量。”
    霍长治是实干派的,把许初包的严严实实,只差拿个绳子捆住:“多少睡一会儿。”
    自从失明,许初入睡容易不少,周身一片漆黑,比戴眼罩管用多了,这时候药效也上来,他就真的有点困了,恍惚间,他甚至觉得手脚上的电击有所减弱,不适终于被疲乏压倒了,许初缓缓睡了过去。
    霍长治观察着许初,见他真的睡着了,就去了书房里。
    百多平的房子里,两个不同的房间,开着门能听见动静,霍长治边留心着卧室的声音,边在书房里漫无目的地翻找。
    许初昨天夜里的话提醒了他,他想再确认霍久安的动机。
    人死前的遗愿也能用来算计的吗?霍长治以为不然。
    他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播霍